就因為蔡仁義的幾句話,瞬間就為香雲閣招攬了不少生意。
誰還能記得現在站的位置也是一家酒樓呢!
“個人做事個人當。”趙雲嬌抬眸掃過老馬,面不改色,“哪怕我讀書不多但還是知道這個道理的。”
“想必兩位先生一定比我這一介女流還要懂得多吧?”
“你什麼意思!”趙雲嬌臉上的微笑激怒了老馬,他不滿地瞪向趙雲嬌,“蔡掌櫃都已經這麼說了,你還要咄咄逼人?果然是一介女流!”
趙雲嬌臉上還是帶著笑,“奇怪了,我只是在和蔡掌櫃說話,你怎麼比蔡掌櫃還要激動?難不成……”
“你胡說什麼!”老馬開始結巴,“我,我和蔡掌櫃什麼關係都沒有!”
趙雲嬌眨巴著眼睛,“我只是想說你不愧是香雲閣最忠實的酒客,竟然這麼維護蔡掌櫃。”
“那是自然!”老馬鬆了口氣,“香雲閣的酒可是我在京城喝過的最好喝的酒!”
“不,不只是京城,就連京城之外的酒也比不上!”
說著,還開始舔舐嘴唇,把周圍人看得更饞了。
香雲閣的酒到底是有多好喝?
墨十鳶翻了個白眼,能不好喝嗎?那可是加了小秘方的!
不過等這些人知道之後可就再也不敢去喝了。
墨十鳶被夾在人群裡,只能看到一個又一個大屁股,無奈之下,她只好蹲下,從眾人的兩腿縫隙看向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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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防止別人沒看到自己,把自己給踹翻,她又小心地挪到角落,蹲著,像只鵪鶉。
她藉著那一絲絲縫隙看到了站在人群對面的趙雲嬌。
纖纖淑女腰板筆直,臉色有些蒼白,但是那雙眼睛,堅毅明亮,這倒是有些出乎墨十鳶的意料了。
趙雲嬌比自己想象中要勇敢許多。
“既然蔡掌櫃非要替你承擔,那我也不強求,只是剛剛你們突然闖入我這小小酒樓,把我這門板,桌子,還有上面的酒壺都撞碎了不少,你看,是你自己還是……”
眾人隨著趙雲叫的話環視了店內一週,剛剛太過集中注意,沒有在意周圍環境。
被趙雲嬌這麼一提醒,這才發現這還沒開張的酒樓現在看起來就像是被酒鬼闖入鬧事一樣,原本光亮的地板都被踩得烏漆嘛黑!
眾人瞬間往後退。
這可不關他們的事。
蔡仁義眼都要抽了,他瞪了眼有些心虛的老馬,轉頭看向趙雲嬌,“趙小姐放心吧,我蔡某行商多年,不是那種出爾反爾之人。”
可惡!
花了銀子請人就算了,現在還要賠東西!
不行,他之前已經說好了不能砸東西打人,那這些東西就不能由他來賠!
老馬臉色一變,連忙開口,“你這女人怎麼這麼計較?你都已經是趙府小姐了,開個酒樓玩玩也就算了,你都這麼有錢了還向我們這些窮苦百姓索賠銀子。”
“真是太過分了!”
“可是你不進來鬧事這些東西就不用賠了呀?”
老馬一副無賴模樣,“你,你強詞奪理!”
“你都這麼有錢了,再買點東西算什麼?”
“可是蔡掌櫃也很有錢。”
老馬冷笑,“你和蔡掌櫃這怎麼能一樣?蔡掌櫃也是窮苦人家出生,他是靠著多年經營才走到這一步,但是你不一樣,你本身就比我們尋常百姓擁有的多得多,現在還來跟我們搶吃食!”
蔡仁義多看了他一眼。
“就是就是!你都這麼有錢了,幹嘛還要為難我們普通百姓?”
“你本就是趙家千金,好好的大小姐不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