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只有戶部尚書顫顫巍巍地舉著手中笏板,眼都不敢抬一下。
“陛,陛下,微臣這段時日查了許久,還是沒有查到任何蛛絲馬跡。”眼見著墨景淵的臉色越來越不耐,戶部尚書連忙補充,“但是微臣猜測那幕後主使的老窩一定是在京城!”
“廢話!”
眼見著自己朝中每月養著的都是這些廢物,墨景淵面上佈滿寒霜。
“那些孩子失蹤的地點基本集中在京城附近的州縣,你是覺得朕蠢到無可救藥了嗎?!”
戶部侍郎又一個哆嗦,死死垂著腦袋,不敢再說話了。
眼瞧著底下鴉雀無聲,竟然沒有一個人發表對於這件事的看法,墨景淵頭疼地捏捏眉心,嗓音帶著疲憊,“那賊人既然可以把這件事佈置得這麼嚴密,把七十個孩子都神不知鬼不覺地擄走,還能巧妙地躲避官府搜查,那人的身份一定不容低估!”
大掌重重地拍在漆色案桌上,“啪——”地一聲驚得金鑾殿內所有人都為之一震。
陛下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他是懷疑朝中有人勾結賊人,這才躲避了官府的搜查嗎?
“不要讓朕發現在大夏朝中會有官員做出那等傷天害理,殘害百姓之事,否則……”
墨景淵眉壓得極低,看著面前這些嚇得跟鵪鶉一樣的朝臣,心下更是不耐。
“退朝!”
,!
眾大臣紛紛叩首,“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
【你剛剛說這女孩是哪國人?】
【南疆國的啊!】
墨十鳶斂起眉心,細細打量站在自己面前這楚楚可憐的女孩,她雖穿著大夏服飾,但是面板細膩白皙,眉眼輪廓立體,雖然裝出一副柔弱小白花的模樣,可眉眼間的孤傲是怎麼也壓不住。
難怪了,南疆多出美人,且南疆大部分人都是面板細膩無瑕,眉眼帶有異域風情。
他們國家自恃長得比周邊別國人都要漂亮,所以大部分人都自視甚高,瞧不起鄰國。
面前這女孩雖然沒有表現出對他們的不喜,但是也並沒有一個大夏國民應有的尊重。
只不過大夏和南疆積怨已久,她還以為這次蠱師大會南疆國不會有人來呢。
【她是南疆國的又怎樣?難不成她是被派來大夏的刺客?】在皇帝老爹繼位前幾年裡確實常常遭受暗殺,據調查全是出自於南疆皇室之手。
但是近年大夏國力漸盛,相反的事,南疆國力式微,他們哪來的膽子?
墨十鳶緊緊盯著面前少女,就等小寵子爆料完讓二哥把這賊人抓住。
“小公主,您一直看著民女作甚?”青竹藏在袖口的掌心收緊,見墨十鳶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胸口砰砰直跳。
難不成是小公主發現了?
“你會武功。”
還沒等墨十鳶開口,青竹只聽到面前那個一直不怎麼說話的二皇子開口。
墨千竹面色淡淡,看著青竹眼中一閃而過的慌亂只是淡淡一笑,好像只是隨口說了一句“今天天氣真好”。
青竹抿唇,看著面前這兩兄妹,下意識地後退兩步。
她好像把大夏皇室想得太過簡單了。
“剛剛阿彪明明是被人按著的,但是你向那兩個人扔石子,他們這才鬆了阿彪的手,薛照也差點因此喪命。”
墨千竹每說一個字,青竹的臉色就白一分。
這二皇子一直都知道,但是一直沒有說出口,真是好心計啊!
面前青竹的眼神越加飄忽,墨千竹語氣驀地加重,“說!你到底是誰!?”
“意欲對大夏世子不軌,到底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