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好了!”
張衡賢抖了抖滿滿的幾十頁紙,連連感嘆,“這真是我這輩子聽到過的最勁爆的瓜!”
要是把這三人,不,是四人的關係寫成小說,他不就飛黃騰達了?
“不過小主人你叫我記下這個幹嘛?”難不成真是讓他去寫成話本?
半刻鐘後,張衡賢雙眼放光地離開皇宮,直奔康平路。
康平路是京城最有名的商業街,酒樓,商鋪幾乎是通宵達旦,晚上燈火一亮,整條街人群來往,熙熙攘攘,好不熱鬧!
尤其是霽河兩岸的酒樓,珍饈滿目,好不熱鬧。
張衡賢徑直走進香雲閣,這是京城最大的酒樓,賓客盈門,攘來熙往,最重要的是,香雲閣一樓有一位說書先生。
他一進門小二就滿臉堆笑地迎了上來,張衡賢沒有廢話,讓小二帶著他找到了正在休息的說書人。
把內閣侍讀的事情繪聲繪色地和說書先生講了一遍,那說書先生久久回不過神。
他結結巴巴開口,“國,國師大人……您確定要小人這麼講嗎?”
不是不願意說給賓客,這故事可比他以前見過的那些話本子裡講的還要精彩,他都能預料到自己把故事講出去後酒樓場場爆滿,自己被京城其餘酒樓爭搶的場景。
到時候,酒樓為了挽留他,肯定會給他多些銀兩。
儘管這樣,他還是委婉地拒絕,“國師大人,您還是另請高明吧。”
一看他興奮過後又帶著些惆悵,張衡賢一下子就猜出來了,“你是怕被報復?”
說書人鬆口氣,“既然您已經知道原因,那還是不要為難小的了,小的還有病弱的老母親要贍養。”
他們這一行,最忌諱的就是去接觸那權貴的齷齪之事,否則輕則丟命,重則自己一家老小都要被自己連累而丟了性命。
更別說這國師還叫自己不要隱瞞對方的姓名,對方是內閣侍讀,他把內閣侍讀家裡那二三事說出來,這不是純純找死嗎?
張衡閒嘆了口氣,他悠閒地抿口茶,“你知道我為什麼對於這件事瞭解得這麼清楚嗎?”
說書人搖頭。
“你猜猜我是為誰辦事?”張衡賢神神秘秘開口,故意吊著說書人胃口。
對方是國師,能夠直接吩咐國師的那必然是……
說書人猛地瞪大眼睛,他結結巴巴開口,“難不成是陛下?”
“咳咳。”張衡賢被嚇得連連咳嗽,看著對方驚恐地表情,沒有反駁,算了,小公主的話就等於是皇帝的話,嗯!
看張衡賢不反駁,說書人更加緊張,“陛下怎麼會要小人來做這些事情?”
天曉得,要是他能攀上陛下,那他下半輩子不久不愁吃穿了?
張衡賢看著手中的茶杯,語氣含糊,“你覺得內閣侍讀做出此等傷風敗俗的事情,等事情敗露後,他還能穩穩當當地在他那個位置上嗎?”
是了,事情敗露,對方貶官,他得到了名氣,在加上有皇帝在保他,就算內閣侍讀再不滿那也動不了他!
誰叫皇帝這麼器重他呢!
想到這,說書人雙眼發亮,想也不想直接答應,“國師大人您放心,小人一定不會辜負陛下的期望!”
張衡賢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嘆了口氣,離開。
走之前聽到店小二問說書人為什麼這麼高興,說書人笑得一臉神秘。
“等著吧,兄弟我馬上就要發了!”
張衡賢:“……”
算了,就先讓他這麼誤會下去吧。
張衡賢沒走多久,墨景淵就下朝回到了龍霄宮。
看著墨十鳶躺在貴妃椅上悠閒地吃著糕點,他忽然覺得有些心悶,怎麼這個小崽子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