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鳶鳶覺得那個人既然能把東西放進魏將軍的馬車,那他很有可能就在現場!”
雖然魏莽的馬車停在了宮外,但是皇宮外圍也不是什麼人都能靠近的,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小子偷偷藏在人群中確實很難被發現。
在現場,而且還和自己相熟……
魏莽腦海中瞬間閃過一張臉。
不過,應該不可能是他吧?
“小七,這些事情還是不要亂說才好。”墨千竹根本就不信,看墨十鳶說的認真,心中幾乎肯定她是在搗亂。
“二哥哥,鳶鳶沒有說謊啊!”
[哼!竟然還敢不相信我!臭二哥,白瞎了你這張臉!]
[本來還想著告訴你治療你這隱疾的訊息,到那時沒想到你這是這樣的人,既然不相信我,那就做你的太監吧!]
有治療他隱疾的資訊?
怎麼可能!
他耗費了自己大量的人力物力都治不好自己的隱疾,這小丫頭怎麼可能知道如何治療自己的隱疾?
除非……
她能幫自己找到江神醫。
[江神醫不久之後就會經過大夏,到時候我才不告訴這個臭二哥呢!]
墨千竹:!!!
江神醫醫術要稱第二那沒人敢稱第一,就連現在幫他治病的王神醫都對江神醫誇讚不易,還說自己恐怕束手無策,但是要是能碰上江神醫還是有痊癒的可能。
只不過江神醫在幾年前就去雲遊天下,經常在各個國家往返,沒人能知道他的行蹤,就算是找到了江神醫,他也不是每個人都能治。
沒想到小七竟然知道江神醫接下來的行蹤!
墨千竹立馬變臉,“二哥信你!”
墨十鳶:???
“爹爹,宮外人的馬車都停在南嶺門,鳶鳶記得那個地方是一片樹林,昨天下了雨,泥土肯定還沒幹,那個人偷偷放東西的時候鞋子上應該會沾染到樹林裡的黃泥土。”
“小公主這麼說的話那我們每個從宮外來的人不都有嫌疑嗎?”柳文青不屑地冷笑,“畢竟我們每個人都會經過那裡。”
“你說錯了哦。”墨十鳶晃著腦袋,“鳶鳶沒記錯的話,為了防止大人們的鞋子弄髒,皇后姨姨還特地叫宮人過去給你們鋪上了木板。”
“木板鋪在馬車朝向宮門的方向,但是宮門有人看守,那個壞蛋肯定不會光明正大把東西放上去,他應該會從背後,也就是樹林的那個方向偷偷行動。”
“如果鳶鳶沒猜錯,檢查一下在場的哪位大人鞋子底下有黃泥,那應該就是陷害魏大人的幕後之人了!”
這番話一出來,在場的人面色震驚,完全看不出來這表面上看起來有些憨傻的小公主會有這麼強的邏輯。
只有墨景淵一臉驕傲地挺起胸膛。
這是他生的!
“呵呵,這一切都是小公主的猜想,萬一有人只是有些私事去了一趟小樹林或者來參加宮宴之前去了別的地方,碰巧腳底下染了些黃泥,難不成就把別人當作是真兇嗎?”
柳文青那雙三角眼閃著精光,“況且誰會這麼傻?主動留下讓別人抓?”
“陛下,依臣拙見這肯定沒那麼多彎彎繞繞,就只是魏將軍自己弄出來的而已。”
墨景淵冷笑,“既然知道是拙見那就閉嘴。”
沒聽到他閨女都已經把話給說明白了嗎,不鼓掌就算了,還在那逼逼賴賴。
墨景淵很不符合人設地翻了一個白眼。
“陛下……”柳文青正欲再開口,忽然感覺膝蓋一痛,就像是有人踹了一腳他的膝蓋窩一樣,狠狠地跪在地上。
“誰?”
沒人敢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