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我已經吩咐手下尋找解藥了。”
“一定能治好的。”
傅南洲無言,垂在一旁的手緊緊捏成拳頭,直至泛白,他恐怕等不到了。
最近他出現了幻聽,一直有人在他耳邊說話,這讓他很暴躁。
如今更加嚴重,他漸漸開始出現幻覺了。
每一份出現在他眼前的人,都是他曾經任務中擊斃人,數量每一天都在數倍增加。
“拿著,這是命令。”傅南洲耳邊的虛幻音又出現了,他擔心忍不住會像上次在總統府辦公室忽然發狂。
程懷細心的察覺到傅南洲的不對勁兒,連忙接過手槍。“是,保證完成任務。”
“下去吧。”
程懷行了個禮,轉身往一旁走廊離去。
路過拐彎處,看見了躲在裡面的沈清棠,他瞪大雙眼。
沈清棠連忙朝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他趕緊離開。
程懷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知道了。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沈清棠才從裡面出來,她忍住情緒。
很想問自己剛剛聽到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可是想來傅南洲是刻意想瞞著她,她主動問起男人也不會說。
甚至會下達死命令不讓程懷對她透露半個字。
正當傅南洲站在那裡精神開始恍惚時,一雙柔軟的小手從後方抱住他。
清香的味道傳進他的鼻腔,驅散了耳際的魔音。
“老公,你怎麼站在這兒吹冷風?”
這句軟糯的聲音讓他感到心安,傅南洲輕輕喘息兩口,轉過身抱住小女人。
貪婪的吸取她身上的清香。
“老公,你怎麼出了這麼多汗?”
沈清棠手指觸及他的額頭,上面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汗珠成細細水流,順著男人剛毅的臉龐到脖子最後埋入衣服裡。
“你說話啊!”
“你怎麼了,生病了?”
傅南洲輕嘆。“沒有,剛剛在訓練室打了一會兒拳,出了很多汗,出來透透氣。”
果然,這個男人隱瞞了她什麼。
剛剛她一直在這裡,男人根本就不是剛剛從訓練室裡出來的。
既然他不肯說,她可以偷偷的去問程懷。
他一定知道。
沈清棠眼眸垂下,把臉和情緒都埋進了男人的胸膛。
聞著他身上汗液的味道。“老公,你好臭。”
“嗯!”
男人彎腰抱起小女人,往房間走去,他邁步走進浴室。
把人放在盥洗臺上,擼起袖子把浴缸放滿水,拿過浴球放進水裡稀釋。
見弄得差不多,轉身來到沈清棠面前,解開她身上的衣服。
想著和男人那夜的瘋狂,沈清棠打了個寒戰
阻止的拉住他的手,嬌嗔道:“老公,我沒有出汗,不用洗澡。”
“我出去等你。”
:()沈家有位嬌嬌女,名喚沈清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