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這兩天被傅南洲拴在身邊不許離開半步,他工作,她就在一旁看看書,以及在總統府瞎逛。
好不容易等到傅南洲有閒暇的時間,她爬到他身上撒嬌耍橫。
小手在他胸膛上打著圈圈,逐漸往下。
“老公,三天後就是我舅舅和媽媽的五十歲壽宴了,我想提前回去看看。”
“行不~”
傅南洲被小女人纏的渾身燥熱,捉住那隻作亂的小手,嗓音低沉暗啞。
“寶寶,你別玩兒火。”
“壽宴那天我陪你一起回去。”提前回去不就能和穆謹晨見面,萬一知道了兩家的恩怨,他想再見到這丫頭估計難比登天。
沈清棠順著杆兒往上爬,在他唇角輕啄。“可是我好想媽媽。”
傅南洲擒住她的紅唇,反覆吮吸,吃味道。
“寶寶我在你心裡是什麼位置?”
“你心裡又有哪些人,佔據了多少位置。”
沈清棠睜開迷濛的雙眼,掰著手指細數。
“有,媽媽,舅舅,舅夫,哥哥,嫂嫂”
夠了,傅南洲越聽臉越黑,掐住她的下顎抬起她的臉。
“我呢,比不過他們?”
沈清棠眨巴眨巴眼睛。“你也很重要啊,可是他們是我的親人欸。”
手上的力道加重,疼的沈清棠齜牙咧嘴,
“我是你丈夫,你的愛人,應該在你心中佔據最重要的位置。”
“所以你現在要把他們統統都忘掉,心裡只能留我一人。”
傅南洲咬著她的下唇,似在懲罰一般。
他不給她多餘的思考時間和機會,抱著她進了休息室裡的浴室。
不過看了一段時間,裡面就傳出一陣陣曖昧聲音。
【我是誰?】
【老公】
【我是不是你最重要的人?】
【額是】
【說你愛我。】
【我愛你】
看著床上熟睡的嬌妻,傅南洲摩挲著她裸露出來的肩頭,親吻著。
他的眼裡滿是擔憂。“寶寶,我該怎麼辦。”
“我該拿你的家人怎麼辦?”
休息室傳來敲門聲響。“閣下,還有二十分鐘,兩院的會議要開始了。”
傅南洲沉思片刻,回了聲。“知道了。”
眼神溫柔的注視著懷中嬌媚的小女人,他勾起唇角,點了點她帶著春色的臉頰。
“真想做個不早朝的昏君。”
又是一番親暱,傅南洲才掀開被子放輕手腳去了浴室換好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出來,附身親吻了她的臉頰才戀戀不捨的離開。
天空暗沉下來,屋內一道軟糯的女聲響起。
“傅南洲大流氓。”
沈清棠坐起身子,掀開被子看到一身曖昧的痕跡,不禁罵道。
醒來沒有看見枕邊人,拿著傅南洲睡過的枕頭,捶打。
“登徒子。”
“臭流氓。”
“睡完就跑。”把她一個人留在房間,她奮力的捶打枕頭。
並未察覺房門早已被開啟,門口男人倚著門框,雙手抱胸,好笑的看著床上的衝著他枕頭撒起的小女人。
還罵他!
流氓,登徒子!
罵人都這麼可愛。
赤裸裸的視線落到小女人光潔的後背,眸中閃過一道暗芒。
倒是忘了標記這個位置。
沈清棠忽地覺得後背涼涼的,感覺好像有人在盯著自己,
她渾身打了個冷顫。
怎麼回事!
不會有人偷窺她吧,這個可是總統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