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請進!”
“好,沈兄你也請。”
兩道客氣的聲音從外至內,白商被沈景年安撫好,剛好吃著飯,就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
他渾身一僵,猛地回頭看向花園。
幾道熟悉的身影映入她的眼簾,她瞳孔驟縮。
手裡的筷子落到餐桌上。“他們怎麼在這兒!”
她立馬起身,連飯都顧不得吃,就要往桌子底下縮。
沈景年一把拽住她的手臂,把她拖出來。“商商,怎麼了?”
白商急得都快哭了,她掙扎著壓低聲音。
“放開我,我不要見他們。”
“那也不能往桌子地下鑽吶,你現在還懷著呢。”沈景年死死的攥住她的手臂,擋住她的身子,依著她。
“我們去樓上好不好?”
“嗯。”白商點頭,兩人起身就要離開,恰巧被進來的白沿喊住。
“白商!”
白商嚇得腳步止住,雙眼瞪大。
“怎麼看見爸爸就要走,長大了翅膀硬了是吧。”
沈景年皺眉,扭頭眼神不善的看向進來的幾人,他的女人他都沒有兇過吼過,你又憑什麼在他家吼他的女人。
原來商商說的都是真的,沒了媽就等於沒了爸。
攬住白商的肩膀,把她的頭按在懷裡,呈保護姿勢。
出於禮貌,沈景年又是晚輩,他主動打了招呼。
“伯父好。”
白沿頷首,視線兇狠的落到他懷裡不肯抬頭的白商身上。
“爸爸和你媽媽妹妹來了也不打聲招呼,我是這麼教你禮儀規矩的?”
白商小心翼翼的抬頭,看向那一家三口,哪裡還有自己的位置。
賭氣的說道:“你不是我爸爸,我爸爸和我媽媽一起死了。”
“你混賬。”白沿氣的渾身發抖,這就是辛辛苦苦養出來的好女兒。
居然說他死了。
“好了,別生氣了,阿商還在鬧脾氣呢。”身後的阮妮上前來輕撫白沿的胸口充當好人安慰著。
又面含笑意看向白商。“阿商,快來媽媽看看最近過得怎麼樣。”
白商厭惡極了她這副偽善的臉。
出口就懟她。
“少在這裡裝腔作勢,你個死白蓮花,看見你就噁心想吐。”
阮妮臉色一僵,可還是保持著體面和惺惺作態。
“你這孩子,怎麼能這麼說我。”說著她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淚水。
白沿雙眼注視著阮妮雙眼一眯。
“哭哭哭,就知道哭,晦氣的東西,管家快把這個哭喪的女人攆出家門。”
“別讓她把黴氣帶進我們家。”
白商喊道,阮妮臉色一白,瞬間收起柔柔弱弱的樣子,不敢再擦眼淚。
她只顧著讓沈家人看著白商有多強勢,好打消把她迎進門的念頭。
這樣的豪門世族,白商這個野蠻的女人不配。
她的女兒白初才配享用這樣的饕餮盛宴。
但是她忘了這裡是沈家,不能像在白家那樣隨心所欲,她這樣哭哭啼啼的確實讓人厭惡小瞧了去。
“姐姐,你怎麼可以羞辱我媽媽。”
“她是出於好意才來讓你過來的。”白初一臉天真無辜的為自己媽媽辯解。
可是那雙緊盯沈景年的眼睛出賣了她的野心。
國外的男人金髮碧眼的帥哥她玩膩了,如今看著一個正兒八經的世家子弟長得還帥她眼睛都亮了。
從接機時的周到安排,再到踏進沈家的院子,她就知道,白商這個小賤人攀上了不得了的高枝兒。
她在國就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