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白商拿出襯衫往身上套的時候,門被人從外面開啟。
沈景年推開門入眼一個身形消瘦的女孩正在艱難地穿著自己白色襯衫。
他的定定的上下打量著女孩,視線往下移,女孩的潔白的雙腿上佈滿了曖昧的痕跡。
甚至女孩的雙腿還在微微的顫抖。
白商被忽如其來的開門聲嚇得差點摔在地上,她慌忙用襯衫遮住身體,回頭一看,居然是罪魁禍首沈景年。
她又羞又惱,一雙本來就溼潤的眼睛瞬間變得水汪汪的。
委屈的仍開身上的襯衫,嗓音帶著哭腔:“你看你乾的好事。”
沈景年三步做兩步快速來到白商面前將她攬進懷裡。
“抱歉,是我失控了。”
他還記得那天他們從車上回到房間直至白商暈死過去都不曾放過她。
清醒過來時看見渾身是傷的女孩心裡的震驚和心疼讓他都想扇自己耳光。
白商雖然在國外長大,對於這方面雖然開放熱情,可終究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女孩。
他彎腰抱起白商,走向床鋪,溫柔的把她放在上面。
“商商,你還疼嗎?”那天晚上他不存在理智可言,更何況溫柔?
白商抽抽嗒嗒的嬌嗔:“疼,渾身都疼。”
聞聲,沈景年心疼的像是被凌遲處死一般難受。
“我幫你穿衣服,我帶你去醫院。”
白商立馬拉住男人的手臂,羞澀的臉頰上泛起一陣紅暈。
“我不去醫院。”這種事她怎麼好意思。“我餓了,我要吃飯。”
沈景年一怔,也是她睡著的這段時間可是滴水未進,想到白商可能行動不便。
“我讓人送上來。”
白商立馬拒絕:“我要下去吃。”這要是讓人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她以後還怎麼見人。
“好,我們下去吃,”沈景年如今什麼都依著她。
他拉開一旁抽屜,拿出一支藥膏,擠在手指上。“在此之前,我先幫你把藥上了。”
白商身體沒有太多的力氣讓她支配,只能配合。
面板上傳來冰冰涼涼的感覺,直接讓她提神醒腦。
不過隨著男人上藥的地方越來越來往下,他的身體也漸漸俯下去。
白商立馬夾住雙腿,同時也截住了男人罪惡的手。
她驚慌失措道:“你幹嘛?”
“上藥。”男人抬起頭微笑著看著女孩“你身上我哪裡沒有看過,別怕。”說著,另一隻手按住她的大腿只是輕微一用力就分開了。
白商面紅耳赤的感受著一股股涼意襲來,漸漸灼痛感被取代。
沈景年撤開手,眸中早已經被無盡的慾火取代,他深吸一口為白商蓋好被子,面無表情的開門出去。
白商羞澀的躲在被子裡,想到剛才男人漸漸較重的呼吸聲,她偷笑。
沈景年再次開啟門進來手裡拿著一套女士的衣物,以為經過剛才的事情男人不會選擇幫她穿衣服了。
沈景年倒是樂此不疲的一點點為白商穿上衣服,一寸一寸的為她遮去一身曖昧。
穿好衣服後,彎腰抱起女孩,毫無顧忌的往樓下走。
白商則是一臉羞澀的抱住他的脖子,路過傭人時他們投來的目光差點讓白商沒繃住。
“哥哥,你放我下來,我自走。”
沈景年卻是緊緊的收攏手臂,戲謔道:“你確定你能走?”
額!
“也不太確定。”白商對自己的身體情況還是有所瞭解的。
“我抱著你不好嗎?”沈景年疑惑道,不明白女孩這個時候了還要逞強是出於什麼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