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從來沒有參加過任何比賽,根本不懂裡面的規則。
又見男人篤定地神情,她也就沒有任何懷疑的想信了。
“那好吧!”
“不過大叔,我們說好了,保密!”
小姑娘收起四根手指,伸出小拇指示意男人也照做。
男人雖然不解,還是照做了。
他的小拇指勾上沈清棠的,一股電流感襲遍全身,使得他渾身酥麻。
最後在小姑娘的指引下兩人的大拇指相重疊。
“大叔,我們蓋了章了,你可一定不能出爾反爾。”
男人嗤笑一聲,原來是在進行某種儀式。
小丫頭這麼幼稚!
他壞笑的離她越來越近:“那要是我真的不信守承諾,會怎麼樣?”
沈清棠撅著小嘴:“那你就變成小烏龜。”
哈哈!
男人的胸腔劇烈震動,他笑的肩膀的都在抖。
“你在哪兒學的奇奇怪怪的東西。”
被嘲笑的沈清棠小臉一陣羞紅,她磕磕巴巴道:“就,舅夫教我的。”
“有什麼不對嗎?”
她又沒有朋友,在家裡能跟她玩兒的就只有傭人。
最親近的就只有舅舅、舅夫還有哥哥。
舅舅是個儒雅嚴肅的人,平時管她管的嚴格,哥哥又很悶,唯一能逗她開心教她一些昏招的就是性格開朗的舅夫。
這招是小時候,舅夫每次惹舅舅不開心,拿著小零食騙她去求情同時不能暴露是他指使的,幾乎每次都會跟她打勾勾,還嚇唬他,說漏嘴了會變成池塘裡養的烏龜。
所以她一直深信不疑這麼多年。
傅南洲笑夠了,平復激動的心情。
“寶寶,我一定不會變成小烏龜的。”
說完又忍不住想笑,工作幾個月的陰霾早就一掃而空。
他關上電腦,起身,執起小姑娘的柔荑,往書房外走去。
沈清棠疑惑的側頭看著男人完美的的側臉,疑惑的問道:“大叔,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你不工作了嗎?”
傅南洲此刻心情別提有多好了。
他的語氣輕鬆。
“工作哪有比給你做飯要緊。”
“我得抱你餵飽,養胖一點。”這樣就沒有人會覬覦你了。
男人都是自私的,傅南洲也不例外。
他想小姑娘這輩子只要有他一個男人就夠了,其他人都必須靠邊站。
“可是我覺得我現在還挺好的啊!”不胖不瘦剛剛好,勻稱!
“太瘦了,全是骨頭,抱起來,硌得慌。”
男人嘴裡全是渾話,弄得沈清棠一陣羞澀。
流氓!
嘴裡沒一句好話。
廚房裡,沈清棠被男人安排在小椅子上坐著觀賞他做飯就好了。
傅南洲從去鱗片殺魚開始,他的動作一氣呵成,好似已經做過無數遍了。
沈清棠不禁好奇,像他這樣含著金鑰匙出生男人,本該一生順遂不食人間煙火,吃的喝的用的都應該是招招手就有人遞到他嘴裡的。
怎麼還會進廚房弄得一身油煙?
“大叔,都說君子遠庖廚,像你這麼矜貴優雅的人,怎麼還會親自進廚房?”
“看你做飯的動作還那麼熟練,是經常做嗎?”
男人處理好魚的內臟丟進一旁的垃圾桶裡,他勾唇嗤之以鼻道:“君子遠庖廚,這句話都是從那些吃飽了沒事幹的男人嘴裡說出來的。”
“把他們丟到苦寒的邊疆地帶去餓上幾天,他們就不會說出這種可笑的話來。”
“大叔你還去過邊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