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沈家也亂了套,沈千落忽然醒過來,嘴裡一直喊著要見自己的孩子。
沈千羽想盡辦法安撫也沒用。
這兩天沈千羽也是度日如年,彷彿回到了年輕時那次沈清棠失蹤,他急的像熱鍋上的一隻螞蚱。
派出去的人一直沒有沈清棠的訊息。
即便是綁匪要錢也應該聯絡沈家,最壞的訊息就是和上次一樣,不要錢,只害命。
白商躲在房間裡一直哭,不敢出門面對沈家的長輩。
沈景年不停的安撫她。
“景年對不起,如果我不去洗手間,清棠就不會失蹤了。”
“都怪我。”
白商的雙眼哭的紅腫不停的道歉,沈景年抱著女孩。
“商商,不怪你,是有人要害清棠。”
“就算你不去洗手間,那些人也還是會想其他方法綁人的。”
“兇手已經找到,已經被南洲懲罰。”
“別自責了。”
沈景年的溫柔耐心的哄著白商,直至她哭累了睡著了嗎,才悄悄出去。
他收到訊息,他的人還是沒有找到任何蹤跡。
他滿臉疲憊的嘆息。
撥通電話給傅南洲。
“你那邊有清棠的訊息了嗎?”
傅南洲捏著眉心,“你們別找了,我已經收到綁匪的訊息。”
“我會把人完好無損的帶回來。”
沈景年激動,“你有訊息了怎麼不通知我們。”
“綁匪情緒很激動,動不動就要撕票剁手指,知道的人太多我怕打草驚蛇。”
傅南洲已經很控制自己的情緒了。
買走沈清棠的人來自國外,他查不到任何訊息。
他現在很被動,被動的讓他十分的暴躁。
“綁匪情緒激動!”
“他也有沒有傷害清棠?”沈景年腦海中浮現出嬌弱的小姑娘被凶神惡煞的綁匪抽打的場景。
傅南洲無聲,想到沈清棠那聲痛呼,讓他心疼,他知道綁匪肯定是傷害她了。
“你說話啊,你啞巴了?”
傅南洲結束通話電話,他眼眶泛紅,一滴清淚從眼角滑落。
他感受到臉上的涼意,修長的手指沾上淚水。
這是眼淚嗎?
他堂堂傅南洲也有為一個人流淚的一天。
原來這就是無助的感覺。
沈清棠心中愧疚,站在花園裡久久不說話。
她抬眸望著戴著面具的男人。
“叔叔,我們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
穆謹晨打理的這花壇。
“不過分,這是身為一個男人保護不了自己的女人所付出的代價。”
“可是。。。。”沈清棠想辯解,卻被打斷。
“如果我真的是個綁匪,你現在不會這麼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裡。”
“真正的綁匪是不會這麼容易妥協和人談條件的。”
“你知道那些亡命之徒到底有多殘忍?”
沈清棠搖頭,她不知道。
“真正的綁匪情緒是不穩定的,只要人質的家屬稍有一點不順著他們,就會直接斷手腳,撕票。”
聞聲,沈清棠打了寒顫。
“你長這麼漂亮,知道被撕票前會經歷怎樣的侵害?”
“叔叔你別說了,我害怕。”沈清棠抱著手臂搓了兩下。
穆謹晨注意到她臉上的恐懼之色,悄無聲息的轉移了話題。
“清棠:()沈家有位嬌嬌女,名喚沈清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