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到宴會上離開時喝下那杯酒,就知道是有人在酒裡下藥了。
他強行剋制自己,這裡是高速,稍不注意就會車毀人亡,他的女孩還坐在副駕駛呢。
開啟車裡的冷空調,自己降溫。
白商身上的輕紗做的禮服根本扛不住冷空氣的灌溉,她渾身都開始起雞皮疙瘩。
“哥哥,能不能把空調關了,好冷。”
沈景年忍著難受關閉空調,他的嗓音沙啞的厲害。
“商商,馬上就要到了。”這句話看似在提醒女孩,實則是在提醒自己。
“嗯。”白商聽出男人語氣的不對勁兒,轉頭去看他,這才發現他的汗水不停從額頭上滾落。
車身穩穩停在沈家車庫。
沈景年意識逐漸模糊不停的喘著粗氣。
“商商,快下車。”
白商聞聲,立馬開啟車門,跳下車,提著裙子小跑到主駕駛門前開啟車門。
“哥哥,你怎麼了,怎麼流這麼多汗啊。”
小手撫上男人的額頭,滾燙的嚇人。
“哥哥,你發燒了!”白商大驚失色,用盡全身力氣都無法搬動男人。
屬於少女身上特有的香氣,一點一點的在刺激沈景年的神經。
他扣住女孩的下巴,動作兇狠的撕咬女孩的紅唇。
現在他只想這麼做。
控制不住的想要她。
白商被男人的力氣和野蠻嚇到了,呆愣被他拖上車,一個翻身被壓在車椅上,按下一旁的按鈕,椅子被放下。
他難耐的低喘著對女孩說。
“商商,幫我。”
白商看著身上男人眼底的赤紅,好似明白了,主動抱住男人的脖子。
“我,我可以。”
話音剛落,嘶啦一聲,輕紗被撕毀。
許是因為藥物的原因,男人的動作並不溫柔,更多的是急躁和生疏。
隨著女孩的一聲痛呼,車裡曖昧的氛圍徹底打響。
醫院
景宇看完最後一個病人,看了看時間還得及,準備收拾收拾動身去宴會。
咚咚!
景宇皺眉回頭,還有病人,不是說好最後一個了嗎!
進來的是一個看起來很瘦弱的姑娘。
蒼白的臉頰沒有什麼肉,襯得一雙本來就大的眼睛更加炯炯有神。
這姑娘的一雙眼睛挺大,這是景宇對她的第一印象。
她的聲音如蚊子。
“醫生,現在還能看病嗎?”女孩怯生生的眼神看向已經脫下白大褂的景宇。
饒是以往,景宇這個臭脾氣早就趕人,說不加號了。
今天出奇,他重新穿回白大褂。
“叫什麼名字,多大年紀,哪裡不舒服?”
女孩抱著檢查報告,坐下身。
“我叫黎梨,今年十九未滿。”她抿了抿唇,難以啟齒道:“私處最近總是很癢,還有血絲排出。”
景宇記錄的筆停頓一下,皺眉,抬頭看著女孩蒼白的毫無血色的小臉。
最終深深嘆了一口氣。
唉!
“有過高危性生活嗎?”
黎梨羞澀的垂頭,聲音小說話卻很清晰。
“沒有,我還沒有交男朋友的。”
景宇又一次抬起頭,注視著對面垂著頭女孩,不知在想些什麼。
“有用過一些不合格的清潔產品嗎?”
黎梨再次搖頭。“沒有。”
景宇起身拉過簾布,露出裡面的病床。“褲子脫了躺上去。”
“啊!”黎梨驚訝,脫褲子!
那她豈不是要被一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