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後來出國了。”
唉!
沈清棠覺得可惜,這麼年輕為了一個女人連自己父母都不認,最後還丟了性命。
難怪程懷說二老死活不肯讓梁知淺進門,原來是有前車之鑑啊!
老夫人惋惜的看向墓碑,眼看又要哭出來。
“當時修元一怒之下,不允許易安進傅家的祖墳,把他埋在偏遠的郊外。”
“這麼多年來祭拜易安他也從來不肯踏入這塊兒墓地。”
老夫人穩定情緒,繼續說:“後來我們就有了南洲,這個孩子跟易安不一樣,從小天資聰慧可就是脾氣暴躁,誰都不敢招惹他。”
“就連我跟修元都管不住他,我們害怕他會闖出禍,選擇把他丟進軍營約束他的脾氣。”
“沒想到南洲進了軍營後,脾氣越發的乖張,上打總統的侄子,下不敬司令。”
“兩米以內不能有異性的存在。”
“每天傅家門口都排滿了告狀的。”
沈清棠汗顏,大叔從小就這壞的嗎,難怪哥哥每次回來都是鼻青臉腫的,原來是大叔打的。
她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少年時期的傅南洲,眉目張揚且桀驁不馴。
“隨著南洲一天天的長大,自己會收斂脾氣了,我跟修元就越發的擔心,害怕他會跟易安一樣,我們寧願他性格乖張。”
“可是傅家好像被詛咒了一般,梁知淺找上門要南洲娶她,有了傅家兩個優秀的男人作為前車之鑑,我跟修元又怎麼肯啊!”
“南洲雖不表態到底有沒有意,可我們知道梁知淺雖然外表清純漂亮,可是她內心實在貪婪。”
“那次修元把南洲關在祠堂裡對著列祖列宗拿著戒尺打的渾身是血,最後還是他修元氣的吐血此事才稍作罷休。”
沈清棠回想到那天晚上傅南洲的話,對於梁知淺還有利用價值。
雖然他不知道是什麼,可這兩天跟大叔相處下來,總感覺大叔好像瞞著她一些事情。
他又不能直接挑明,或者是在保護什麼人。
她辯解道:“說不定,大叔也有難言之隱呢?”
老夫人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情緒又翻湧而起:“什麼事情不能跟我們做父母的商量。”
“為什麼一定要一意孤行。”
可能是怕你們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了吧。
沈清棠見老夫人情緒不穩定不敢多說,沉默的跟著她祭拜完傅易安。
在要離開墓地的時候,老夫人一臉懇求的拉住沈清棠:“清棠,媽求你,一定要管好南洲,不要讓他接觸外面不三不四的女人,南洲雖然性格不好,可是他對感情是很認真執著的。”
:()沈家有位嬌嬌女,名喚沈清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