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洲生的高大,又怎麼能是這樣柔柔弱弱的小姑娘輕易搬動的了。
“對不起!”
沈清棠聽這男人的歉意,所有的愧疚之意加起來都能裝滿一個池塘了。
“好了好了,你別道歉了,是我力氣太小了。”
好不容易把男人搬到床上,讓他趴好,她喘著氣不知是在擦眼淚還是在擦汗。
“我去拿藥箱,你等我一會。”
傅南洲虛弱的目送小哭包離開後,虛弱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這一刀沒白挨。
還好在此之前他把門前堆積的物品全部搬開了,不然又得累著她。
沈清棠快速衝到樓下正廳,搬出一個笨重的藥箱,還好這個箱子比較自助,下面有軲轆可以拉動。
沈景年看著一陣風的小姑娘,跟著她。
“誰受傷了?”
沈清棠後背的汗毛都快炸了,驚恐回頭:“沒,就大叔翻牆進來時手不小心劃破皮了,我下來拿點消炎藥。”
小姑娘的鼻尖紅紅的,一雙眼睛也是一樣。
沈景年眉頭緊皺。
“哭了,傅南洲欺負你了?”
沈清棠連忙搖頭解釋:“沒有,是我自己太愧疚了。”
“手不小心劃破,拿消毒的藥水就可以了,用得著這麼多東西嗎?”
這個箱子裡面可是連做手術的工具都很齊全的。
沈景年敏銳的察覺了小姑娘在撒謊,並毫不留情的拆穿了她拙劣的謊言。
“哎呀,哥哥你別猜了,我就是。。。。。。不能說。”
沈清棠侷促的樣子讓沈景年終歸還是不忍,一把提起箱子來到二樓放在她門口。
“我不幫你提上來,你是不是要傻乎乎一個臺階一個臺階的往上搬?”
“謝謝哥哥!”
沈清棠趕緊拉著箱子往屋子裡走。
“需要幫忙就喊一聲。”
沈景年不放心的看著關上的房門,心中泛起隱隱擔憂。
一週的任務之間,兩天就完成,那個混小子是受了多嚴重的傷。
難怪他剛剛進來是臉色不太對勁,他竟然以為他是累的。
真是。
胡來!
沈清棠反鎖上房門,開啟藥箱,拿出裡面的紗布和藥物,以及最重要的手術刀。
端起托盤來到窗邊。
傅南洲此刻已經快燒的意識不清了。
“大叔,我先給你塗上麻藥,待會兒在幫你把腐壞的肉剔下來。”
“你別擔心,我雖然不是正經的醫生,但我有學過。”
傅南洲側臉趴在枕頭上,雙眼迷濛。
“嗯。”
他知道沈家世代從醫,這小傢伙從小耳濡目染多多少少都會些。
加上小姑娘生性純良,一定不會放任他不管的。
麻藥很快就見效了,沈清棠帶上手套,拿起碘伏消毒,用手術刀把傷疤周圍的腐肉一點點的剃掉。
期間她一次又一次忍著淚水,怕滴到他猙獰的傷口上。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
“任務很難嗎,敵人是不是很厲害啊?”
:()沈家有位嬌嬌女,名喚沈清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