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難一下就夠了,傅南洲不是那種逆來順受的男人。”
“要是把他逼狠了,他狗急跳牆做出一些對清棠不好的事情就真的不妙了。”
沈千羽耐心勸誡火急火燎的上官煜。
“怎麼,我們還怕他一個愣頭青。”
沈千羽深深嘆一口,這傢伙這麼多年了還是改不掉衝動的毛病。
“雖然我並不瞭解傅南洲私底下的為人到底是什麼樣的。”
“單僅憑他這次肯開除那個女藝人就已經做的我給他定的要求。”
“罷了!”
他不理解沈千羽對傅南洲怎麼可以寬容成這樣。
吼道:“小清棠可是你捧在手心長大的親外甥女,你就忍心眼睜睜的看著她被男人辜負?”
他說這句狠狠刺痛了沈千羽的心,這些年來沒有人比他對沈清棠上心。
他對沈清棠從說話識字開始教導,但他從未想過把她養成溫室的一朵嬌花。
“清棠成年了,有些事情她該學會自己面對解決了。”
“連區區兩個女人都應付不了,以後我怎麼放心把沈氏交到她手裡。”
“可是她才剛成年不久,什麼事情都可以慢慢學,沒有必要逼得那麼緊。”
上官煜不同意他的意見,大聲反對。
沈千羽眉頭緊皺,開始曉之以理:“若今天我們討論的物件是景年,你還會著護著?”
“那不一樣,景年是個男人,那清棠是個女孩子。”
“兩者怎麼能相互比較呢?”
“你這是在混淆視聽。”
唉!
“難道你以後願意把一個國家交付給一個單純無辜,只會撒嬌,遇事就知道躲在別人背後的清棠手上?”
“都說了不急嘛。”
“千羽你現在的行為就是在拔苗助長。”
“我不同意!”
上官煜氣鼓鼓的抱著雙臂,不看他。
“為什麼不急?”
“萬一以後我們出個什麼意外,到時候清棠想要臨時抱佛腳都不行啊!”
沈千羽苦口婆心,他考慮的長遠。
“我們能出什麼意外?”
“你在危言聳聽誰啊?”
上官煜極其的不肯定,語氣中都帶著細微的慌亂。
是啊像他們這種身居高位的人,每天都要預防有人偷襲,上一瞬還能跟人談笑風生,下一刻就可能屍骨無存。
“你能保證我們能無災無難的活到七老八十?”
沈千羽反問!
“我”
上官煜噎住,他知道沈千羽做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章法,糾結一小會妥協了。
“那,我們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傅南洲了?”
“煜哥,或許南洲也有什麼難言之隱呢?”
沈千羽回來後仔細思考了傅南洲未婚之前怪異的行為,各種情況似乎看起來都不符合他身為世人口中的活閻羅形象。
所以他在想是不是傅南洲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眾人,就連清棠也沒有告訴。
“你覺得傅南洲是一個輕易就會被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蠱惑人?!”
“這麼愚蠢善良,那他是怎麼從你手中拿到行政權力的?”
聞言,上官煜跟著陷入沉思。
是啊,這一切好像都來得很巧合,傅南洲自從把梁知淺帶回來後外面就開始有人傳活閻羅下了凡塵,在外養了個白月光。
按理說傅南洲要是真的愛上樑知淺的話,一定會把她藏得死死的,怎麼會讓她進娛樂圈那個大雜燴地方。
他恍然大悟壓低聲音道:“千羽,你是說,這些小道訊息是傅南洲自己放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