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大叔,疼!”
女孩嬌嬌軟軟的痛呼聲,引得男人眉頭緊皺。
長指挑起女孩瘦弱的小巴,入眼的是雪白的脖子上有幾處被熱油燙破皮的傷痕刺痛了男人的雙眼。
傅南洲根據這些年的受傷經驗告訴他,小傢伙身上不止只有這一處。
他忍住怒火,動作小心翼翼的解開女孩的領口的兩顆釦子,程懷見此,眼皮一跳。
傅爺是忍不住了,獸性大發了!
連忙升起擋板,我什麼都沒有看見。
沈清棠面臉通紅,看著男人臉上陰沉的表情,只覺得可怕,也不敢反抗,任由男人對自己動手動腳。
當傅南洲將人仔細檢查一遍,始終鬆了口氣。
還好只有脖子上和手上有些燙傷,沒有太嚴重。
傅南洲壓低聲音問懷裡衣衫不整的女孩。
“怎弄的!”
沈清棠楚楚可憐的直視著男人的眼睛,想著該怎麼解釋!
是梁知淺故意指導自己這麼做的,可是又是自己要求她教自己做菜的,這件事不管怎麼樣都不會怪到梁知淺頭上。
女孩這樣的眼神落在男人眼中,女孩是受了委屈不敢言語。
胸口一股火氣蔓延。
“不說是吧,我回去問梁知淺,你們兩個總有一個會說實話。”
說完去拉車門。
沈清棠嚇得一把抱住男人的脖子。
“是我自己,沒有經驗,炒菜的時候不小心濺到的。”
傅南洲直視著女孩清澈的眼神,良久。
唉!
“程懷,回清園。”
話音剛落,車子跟著啟動。
沈清棠驚慌失措,擋板升上去前面的人也能聽見,那來的時候自己跟傅南洲親熱,豈不是全被程懷聽了進去。
沈清棠把臉埋在男人懷裡,覺得沒臉見人了。
傅南洲莫名其妙的看著懷裡羞澀的女孩,怎麼又害羞了。
將女孩的小臉從胸膛裡掰出來。
“棠棠,怎麼了。”
沈清棠一雙眼睛含淚,委屈巴巴的說:“有擋板前面的人也能聽見對嗎!”
傅南洲目光落在擋板上,恍然大悟,終於明白女孩在害羞什麼了。
可是屬於男人的劣根性怎麼能讓他錯過逗一逗女孩這麼好的機會呢。
傅南洲故意道:“擋板的隔音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好。”
“那,那我們,今天,親吻。。。”豈不是全被程懷聽進去了,沈清棠的聲音越說越小,到後面完全消失了。
“嗯,程懷是我的副官,以前在部隊的時候可是能聽聲辯位的。”
傅南洲眼眸中透露著壞壞的笑意。
沈清棠聽著不顧手上的疼痛,捏緊小拳頭,惡狠狠的落在傅南洲胸口上。
“你,你怎麼不早說。”
在傅南洲眼裡女孩像是一隻發火的小兔子,落在身上的拳頭毫無威懾力。
他輕而易舉的握住女孩的手腕,小心翼翼避開女孩手上的傷痕,揶揄著惱羞成怒的女孩。
“棠棠,你這邊點力氣是在給我撓癢癢嗎?”
說完輕笑出聲。
沈清棠臉愈發的紅了,可是在男人眼中只能說像是個熟透了的蘋果,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現實中男人也這麼做了,當從臉上傳來微微的刺痛感。
女孩羞憤的別過臉。
“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老流氓!
傅南洲終於意識到女孩是真的羞極了,生氣了。
他無賴的把臉湊過去。
“寶貝兒,別生氣,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