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棕櫚皮裡,裹一些苔蘚,上下種植很多棵,看起來富有層次,又美觀。他的生命力很強,只要給它澆點兒水,它就可以生長得很好。”
於嫣能夠清楚的感受到老師對這些植物的熱愛。怪不得,郝志文之前提醒過“不許辣手催花。”於嫣配合的點著頭。
“花就不太一樣了。有的生命力頑強,有的就極其嬌貴。例如大家都知道的蘭花。我那原先還有一些蝴蝶蘭。最開始的時候給它搬來那一會兒,是初春的時節,開了滿枝條的花,我也是細心養護,期待它更加的完美。一開始的時候,那些花的花期極長,我可是特別有信心的。可惜!可惜!越是對它好吧,它越是跟你對著幹。最後,如你所見了”老師指著林海他們搬著的花。
“哎,對了!放那個牆角!那兩位同學!”老師說到這裡才想起,自己讓別人幹活兒,卻沒交代清楚。與此同時,身後杵著兩個男同學。
“啊,走!去前面兒,那些菊花都開了,能給它們換到這兒空的地方。要是大家,想從窗戶上看看,還能看得見。要不然都被這些高個兒的給擋住了。花期白來人間一趟,還未欣賞便就過去。著實可惜。”老師說著就帶著身後的人,向樹的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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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過一個彎,眼前再次豁然開朗。無數的花苞出現在眼前。於嫣一看到這個場面,又想到身後的兩個人要把這麼多的花都搬到另一側,忙彎下腰,準備幫忙。
“這些,也不用全搬,那邊能騰出多少地方,就搬多少個。”老師一把拉住於嫣。
她又轉過身,對身後氣氛有些古怪的兩個說道:“你們挑幾盆兒,開的正好的那種。搬過去放在那兒,就好。就別讓女同學動手了。”
“看這些秋菊,顏色齊全,種類也齊全!”老師鬆開於嫣的手,讓出了半個身位,臉上又重新掛上笑容,接著介紹起眼前的菊花們。
“菊花好啊!陶淵明的採菊東籬下 ,悠然見南山。元稹的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盡更無花。還有黃巢的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盡百花殺。古人的這種詩句,都帶著菊花的特點。現在開封地區的菊花宴,普通的菊花茶,沿用至今的中藥菊。說明人們對菊花的熱愛,不分古今。”老師來了興致,對於嫣說道。
元崇和郝志文從於嫣和老師的前面走過,紛紛彎下腰,選了兩盆菊花,拎在手中,又匆匆路過於嫣和老師。看起來兩個人動作迅速,一前一後,很是任勞任怨。
“你看他們兩個人選的,‘兼六香’,‘貴妃醉酒’,是那位男同學手上的純粉色和粉白色兩種。郝志文手上的是‘綠松針’和‘金背大紅’。綠白色和深紅色夾金,果然各花入各眼。”她看著被拎走的花感慨。
“它們的名字都這麼特別嗎?”於嫣印象中菊花便是菊花,沒想到還有這麼多美好又又內涵的名字。
“不是我自己給取的。”老師似乎是馬上理解了於嫣的想法。“植物學家們給命的名。例如我們熟悉的蘑菇,雖然都叫蘑菇,但是每一個樣子的名字都不一樣。再比如櫻桃,有長柄短柄的,圓形的,心形的,雖然看上去很像,名字卻各不相同。它們如同人類一般一被生下來,就有自己名字。只不過大多數的原產地菊花都來自於我國,所以它們的名字聽起來更加的富有特色和文化底蘊。”
“其實,要不是新生代表元同學,提醒我把花的位置換一換,我還真的沒向這邊兒思考。美麗的事物應該一起分享。但是你看這個溫室的這個地方,咱們之所以做這個玻璃拱牆,就是為了方便大家在外面進行欣賞。這一下子能抓住事物的關鍵之處,真的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他看著兩個同學已經把花送遠了,對於嫣說道。
“啊?他主動提出的?”於嫣有些驚訝。
“你們也很熟?”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