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霆雲又重複了剛剛那句話,阮卿一秒從男人身上下來,盤腿坐在地毯上,連手機提示音響了她都沒管。
許家大房沒有女兒,這不可能!
明明從許成楓的面相上看出他有一個親妹妹。
許斌那麼快套現轉移資產,有可能許思彤在國外出事了,或者是她最近有什麼大的成就。
而許斌或許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內幕。
難道許思彤是許成楓的親妹妹?
阮卿十分嚴肅,“一定要查清楚許思彤母女在國外的所有情況,不用事無鉅細,大概知道她們有什麼奇遇和成就就行。”
她推算出許家近段不會大財收入,也沒有什麼突出的事情,難道還有什麼內幕?
“還記得那兩個草人嗎?”
“一個偷家族氣運,一個偷他人的人生,許陽都那樣了,你這種潑天的富貴,你覺得許思彤會怎樣?”
池霆雲定定地看著腿邊的女孩,她表情嚴肅認真,語氣完全不像一個19歲的小姑娘,遇事非常冷靜,腦子也轉的很快。
一點痕跡她都能聯絡到很多方面。
彷彿她一直都是那個令人仰慕的存在。
而且還特別的耀眼,特別的吸引他,池霆雲又察覺到砰砰狂跳的心臟,“會像許陽一樣遭到反噬,生命垂危。”
難怪許斌那麼急著套現轉移財產,原來如此!
但池霆雲有不解的地方,“不是說偷運還有距離限制,許思彤應該不會像許陽那樣嚴重。”
阮卿揚唇一笑,調侃道:“你還懂距離,不錯啊!和你這種聰明人說話就是不費腦子。”
池霆雲笑笑沒說話,他也不是什麼都不懂,和他說話不僅不費腦子,和他生孩子也不費力。
只要她願意。
他最近買了幾本書在學習,特意先看了偷運借運,人被偷了運勢會非常倒黴。
輕則黴運連連,諸事不順。
重則災禍接踵,小命不保。
他也想和女孩靠的更近一點,想讓他們之間有很多的交集。
阮卿繼續說:“沒錯,有距離限制,等查到資訊一定要告訴我,我要確定一件事。”
一件大事!
……
深夜,南山寺
塵緣再一次來到師父的住處,又看到蒼溟在盯著那本無字書。
“小溟,師父何時下山?”
蒼溟答非所問,“大師兄這麼閒,不如看看這本書都寫了什麼,我非常願意和師兄分享。”
塵緣轉身往外走,身後的蒼溟眨眼大聲說:“師父說你回來定會問他一些事,但是他答應的那人,所以你的問題師父無法回答。”
“要不,師兄去問問師祖她老人家,興許她老人家顯靈就告訴你了。”
塵緣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並沒有回住處,而是往後山走,周圍除了腳步聲和風聲什麼聲也沒有。
塵緣悶悶地坐在蓮池邊,有個問題困擾了他幾十年了,一歲被救命恩人送到太微大師名下,如今56年過去了,他依然不知恩人是誰。
每次他還沒問,師父就跑山上下棋去了。
……
第二天大早,阮卿她匆匆忙忙地往外走,手機開著外放,“馬上馬上,這就出門了,先掛了,我要穿鞋。”
池霆雲早已在沙發上等她,結果呢?
“你怎麼還沒有去上班,我不陪你吃早餐了,今天有課,先走了。”
池霆雲把鞋子給她放好,悶聲說:“昨晚不是說好的我送你,你怎麼又答應了別人,你說話不算話。”
“額!”
阮卿眨眨眼,嘿嘿嘿一笑,又把他給忘了,踮腳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