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病房裡除了阮卿,就剩下警察和許盼微這個當事人。
接下來的時間,病房裡只能聽到許盼微的聲音,自從看到自己衣衫不整在棺材裡的姿勢,許盼微囂張的氣焰消了不少。
此刻回憶所發生的事,也不敢全說了。
什麼做愛,什麼懷孕,什麼許諾,她統統沒說。
這個時候才有一點後悔,她其實做的時候也懷疑過,因為那感覺涼涼很舒服,像抹了薄荷潤滑劑,真實又刺激!
比和前男友做時,更享受,更契合,也更放肆。
也更讓她沉淪。
她最初和前男友分手就是因為他不夠野,每次都不愉快,所以看到一個帥氣多金又溫柔的男人,她便沉在其中無法自拔。
那些照片裡有其他更大一些的金佛像,棋盤上白棋,若不是她曾看到過,許盼微是不信的。
可明明就是真的,怎麼會是幻想呢?
最後,警察也出去了。
阮卿把人與屍體那什麼情況後的身體變化告訴了許盼微。
她平靜地說:“不要總想著人生有捷徑,有時候你以為的捷徑,最後很可能會變成絕境,而你的遭遇差一點成了絕境。
你所說的什麼城堡,什麼莊園,不過是你被山中邪氣迷惑了神智,出現了幻覺。
該說的都說了,至於怎麼做,就看你自己了。”
許盼微內心五味雜陳,看著那道走到門口的身影,她問道:“我是不是少了很多壽命?”
阮卿停頓了一下,轉身露出一抹嘲諷的笑,“自始至終你不僅知道,還很清楚,邪物是靠吸食壽元和精氣才能活下來,而你還很主動。”
許盼微如遭雷擊,她本還存有僥倖,認為那也是幻覺。
從看到孟板庭的第一眼,許盼微曾懷疑過,可是無數奢華的珠寶首飾,厚厚的資產本本,她覺得人老一點也沒什麼。
從車上消失後,她馬不停蹄地回去找孟板庭,那次明顯感覺他年輕了不少,面板滑膩,人也帥氣了不少。
那次比第一次舒服,也更長,她以為是契合。
是完美的人生伴侶。
許盼微哭著問:“我還能活多久?”
阮卿攤手,“我又不是神仙,我怎麼知道?等身體恢復些,多做一些促進新陳代謝的運動,把身體裡的毒素排出去,那些屍斑會慢慢消失,至於你肚子上的妊娠紋,你可以諮詢醫生和有經驗的人。
往後的日子守住本心,腳踏實地,方可平安順遂。”
許盼微雙手攪著被子,本就毫無血色的手更加蒼白,而她的面相又在悄無聲息的改變。
阮卿搖頭嘆息,只能幫到這兒了。
系統:【主人還管嗎?】
阮卿平淡道:【管她幹嘛,如何走都是她自己的選擇,她是成年人。】
阮卿走後,許盼微像個木頭一樣呆呆地坐著,手一直保持握著東西的動作,嘴角噙著貪戀的笑。
而她的面相又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
禹市,警局。
會議室,多媒體上正在播放詢問記錄,劉善雄按了暫停。
“處理好學生家長的情緒,大師既留了線索,明天帶人去山上搜尋。”
想到什麼,劉善雄又說:“為防止再出現之前找不到的情況,可以聘請大師的兩個保鏢,不知大師會不會同意?”
林源搖頭:“大師說這次不會再出現找不到的情況,那兩個保鏢似乎是受人指示專門來保護大師的,我們請不動,身手絕非一般的特種兵。”
劉善雄懂了,這位大師可能是某位大領導的千金。
也是。
幾人失聯後,就有京市的大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