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節處都發白了,兩眼盯著對面一動不動,白管家吃了一驚,趕緊走到跟前低聲呼喚。
“老爺!老爺!”看白無疆還是沒反應,他提高了聲音“老爺!”
白無疆回過神了“什麼事?”
“老爺,您怎麼了?”
白無疆顯得很疲憊“鞠剛,賈思東做了個錯誤的決定,我預感不好!”
“老爺,要不要派人去給賈將軍說一下?”
白無疆無力的搖搖頭“不能說,現在什麼都不能說了!”
廖紅英從書房出來又是委屈又是氣憤,白家的主母是張氏,這是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張氏已經走了,無處撒氣的她跑來找白明傑。
“白明傑,你給我說清楚,白家的主母什麼時候成了張氏了?”
白明傑正在書架上找什麼東西,頭都沒有轉一下“白家的主母是誰我說了算嘛?您不該去問爹嗎?”
“哼!你爹”
廖紅英也說不出她被白無疆趕出來的話,咬牙切齒的說“你爹他騙我!”
白明傑還在繼續翻找,聞言冷呲一聲“我爹的心思多不錯,但他卻不可能騙您,騙您的是您自己!”
廖紅英很委屈的說“是你爹親口說的,他的兒女不分嫡庶,夫人沒有尊卑都一樣!”
白明傑轉頭看了一眼這個傻娘戲謔的說“既然沒有尊卑,那您和劉氏爭什麼呢?既然兒女不分嫡庶,您幹嗎心心念唸的要生個嫡子?您騙別人還是騙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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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紅英不死心的說“張氏給白家做了什麼,她憑什麼是白家主母!”
白明傑把手裡的一摞書放在桌案上嘴角扯了一下說“娘,二孃是爹的結髮妻子,她是爹三書六禮娶進門的,爹給您下了三書還是行了六禮?您連這都不懂嗎?
別說您,就連劉氏都只有三禮!一個男人,不管嫡庶,只要是娶妻都必須行三書,過六禮,如果不是續絃就只能行一次!
要不然大哥把白菁華打了一頓,劉氏連屁都不敢放!您以為劉氏鬧騰為啥?您不懂不代表別人不懂!
廖姨娘,您要不想衡山派被連根剷除,您最好不要再想主母的事情,您不配!”
“你放肆!我是你娘!”
白明傑轉過身繼續找東西“您是我娘,但您不是大哥的娘!您無緣無故的挑釁二孃,大哥肯放過您是看我的面子,否則您就和白菁華一樣!
不過,娘,我的面子已經用完了,下次您再惹出什麼事,就等著給廖家滿門收屍吧!”
廖紅英低聲說“張氏已經走了!”意思是我怎麼找她的麻煩。
白明傑仰著頭想了一下說“娘,您知不知道爹為什麼放任您和劉氏互鬥?”
廖紅英理直氣壯的說“沒有廖家,你爹哪有今天,哼!”
白明傑又搬了一摞書放在桌案上,很認真的說“娘,不是廖家給爹立了功,而是外祖父和舅舅為了保住您的命,只能立更多的功勞,將功折您的罪!
您以為您有多大的面子在京城混?這些年您參加了那麼多宴會,您交到一個朋友了嗎?反而是京城的夫人小姐看見您都避之不及!
您每得罪一個人,爹就要受一次難為,爹受了難為舅舅和外公就要有所表示為大將軍效力以平息大將軍的怒火!
就拿您上次打了我來說,如果我死了,衡山派和外公舅舅現在已經過了七七了!
您是我娘沒錯,可我是白大將軍的兒子,代表朝廷一方!就算爹不計較,可朝廷那麼多官員會計較!
一個江湖門派的女兒敢打死大將軍的兒子,這叫謀殺官員家眷,衡山派會寸草不生!到那會兒,您連給外公和舅舅收屍都做不到!
當然,您可以活著,沒人搭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