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嘯天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說“這個該死的女人差點就壞了我們的大事!要不是他們殺了大內侍衛,父親也不至於現在匆匆上京!
太后被囚禁在皇陵,現在的形勢對我們很不利,眼下父親也只能先做個忠臣!”
“大哥說的對,劉玄淵此人性格乖張,殺了他的人,萬一他要報復,我們就功虧一簣了,只是…到現在沒見他有什麼動靜,也不正常啊!”
“太后已經讓人傳話了,戰王是舊病復發,現在還顧不上這邊,這兩天等父親去凌王那裡刺探一下再說,咱們收拾一下,去亭州!”
剛才出去的黑衣人回來了“主子,那幫黑衣人被輝記的掌櫃請去了!”
“輝記不是南越人的商鋪嗎?”
“主子,輝記在南越有很多店鋪,之前屯了些糧一直沒出手,應該是沒有合適的買家!
剛才這些人轉到輝記的鋪子,據他們的夥計說他們拿出了一把寶石,掌櫃的馬上就很高興的把他們請到裡間。
這些人說他們要馬上見到糧食,他們已經沒糧了,價格好說!”
黑衣人拿出了一顆紅色的寶石“主子,這是那些人賞給店小二的珠寶,據說是這個夥計從井裡打了一桶水,用一個新瓢給他們舀水喝,那個人就拿了一顆寶石給了店小二。”
“你是怎麼拿到這個寶石的?”
“奴才用三百兩銀子買的,說夫人一直想要紅色的寶石!”
覃嘯鳴拿起來看這顆寶石,這不是單獨的一顆寶石,而是鑲嵌了黃金底座的一個吊墜,比街市上賣的寶石要大很多,三百兩倒也不吃虧!
“你就穿著這身去買的珠寶?”
“哪能呢?我在路上找了個不認識的大姐,給了她十兩銀子,讓她買的!”
覃嘯天笑了“你還算聰明!通知下去,讓咱們的人都蟄伏起來,互相不要聯絡,就當這一切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等殺大內侍衛的事情風聲過去了再說,防止有人專門放訊息釣我們!”
“大哥,那這幫人怎麼辦?”
覃嘯天拿起寶石吊墜看了看說“這些人十有八九是馬保子一夥,既然他們去了南越,那就以後再說吧,反正我們也沒糧食賣給他們!”
“那我們還去亭州嗎?”
覃嘯天想了一下說“我們去上州,走水路去荊州,赤練仙子要去挑戰武當派,咱們現在不能和他們扯上關係!
李密,你去通知覃舜和覃堯,讓他們老實在家待著,不許亂跑!”
“是!”
等覃家兄弟貼好人皮面具離開,狼鷹才從屋脊後面坐起來,追蹤了半個月,總算把這兩個活死人給落實了!看看四周沒有動靜,他才俯下身離開。
狼鷹跟著李密到了梁州城的潭府,這是覃效源為掩藏兒孫的身份改的名字,兩人在明面上的身份是潭記糧行的老闆,為避免暴露,基本不與官府的人來往,算是很謹慎了!
可覃舜和覃堯三天前約了南越十四公主去天涯海角聽琴,這也是正事,所以兩人並沒有多想,只是想著明天就不出門了,交代下人對外說他們去南越了,兩人就出門了。
再醒來的時候,父子兄弟四人在靜安寺裡了!
皇上問“你們見過藍公子了?”
“沒有!”
“那你們怎麼把人送到靜安寺去了?”
“這是我們出發的時候就說好的,殺了大內侍衛的人查清楚了,但朝中的內奸還沒有挖出來。
藍公子說這幾個人與其送到天牢被別人殺,還不如讓我們就地殺了還乾淨!”
皇上點點頭“那倒也是!還有什麼?”
“藍公子就讓奴才把人抓住送到京城,然後扮成軍官送吐谷渾的和親使團到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