耆虎邊喊邊搖手“沒有了,金州郡內只有這一個驛站,也不是我們控制,只是我們能隨意出入,下一個驛站在隴西郡內。”
藍錦鈺問“解藥呢?”
“沒有解藥,慕容先生說這是西域藥,沒有解藥,沒有大夫能解”
藍錦鈺陰沉著臉說“慕容憲植殘害大周官員,不管誰碰到他,有死沒活!”
“是!”院子裡所有的人齊聲應答。
“搬個桌子來!韓大人,這是党項人特有的下毒方式,是蠱毒,算是一種毒藥,但又不全是,我要切開你肋下面板,把蟲子抓出來,你把這個藥丸吃下去,你會昏睡兩天甚至更長的時間,我會安排專人照顧你,你不要擔心!”
“謝謝藍公子!”
韓濯哆哆嗦嗦的從衣服裡面拿出幾張紙“藍公子,這是呼延易這些年乾的壞事臣愧對皇上啊,去參加他的壽宴也是想獲取更多的證據,沒想到”
“韓大人,不要說了,等你清醒之後直接給皇上說吧!給,吃下去!”
藍風解開韓濯的衣服,在右邊的肋骨下看到巴掌大的一塊青紫“拿壇酒!”
韓濯很快就失去知覺,藍風接過張毅手裡的酒,倒在一個大碗裡,又點燃蠟燭把手裡的匕首來回燒,燒紅的匕首在烈酒裡浸泡了一會,割開了青紫色的面板,輕輕用力,匕首穿透皮肉,透出一股腥臭。
藍錦鈺從身上拿出一個小盒子開啟,裡面飛出一個小蟲子,順著匕首撐開的小孔鑽進韓濯的身體,很快拖出一節筷子粗細的肉條,藍錦鈺用匕首扎住蟲子扔進烈酒碗裡,又把小蟲子放進盒子裡。
藍風從隨身的急救包裡面拿出一個瓷瓶,從裡面倒出來兩隻活著的螞蟥,放在韓濯的傷口兩邊。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螞蟥的身子已經是之前的數倍大,韓濯身上的那塊紫黑色也漸漸變白和周圍的膚色一致,藍風把螞蟥取下來,接過藍錦鈺手中的針線把切口縫上,撒上傷藥,快速包紮好。
“藍星,你把韓大人交給劍蘭!”
“是!公子,這是韓大人的管家!”
“管家,你回去告訴韓大人家裡,韓大人已經脫險,你們不用去找他,睡醒了有人送他回家!”
“是謝謝藍公子!”
藍風和藍錦鈺用白酒洗完手又用清水衝了一下“宇文大人,您坐下,我看看您有沒有問題!”
“謝謝藍公子!”
“宇文大人,您的身體無恙,有些舊疾,我給您寫張方子,空了您自己煎藥服,連服半月,不要吃羊肉和鴨肉,忌芫荽和香椿!”
“好,謝謝藍公子!”
“不客氣!宇文大人,有幾件事您要馬上做!先是給皇上寫摺子,把金州的情況詳細向皇上彙報!
其次,理清附逆官員的名單,包括衙役!第三,待會孫高涵將軍會來協助您,清查軍中患病將士!”
宇文良起身給藍錦鈺行大禮“多謝藍公子!”
“宇文大人不必客氣!這都是皇上的旨意,原本只在姑臧試行,可金州這樣,不如順勢而為吧!你在摺子裡一併告訴皇上!”
“是!我馬上就寫!”
“附逆官員全部暫押郡守府大牢,等候皇上處置!”
“我是侯爺,皇上親封,世襲罔替的,你有什麼資格關押我,我要進京,我要見皇上!”
“呼延易,你這是走墳地唱小曲,自己給自己壯膽呢吧!你還有臉見皇上?你別急,我說的要關押的人員裡面可不包括你!
前線將士們浴血奮戰,讓你籌集叄佰石糧草,你竟然把發黴的糧米運往前線,按大周律,該當何罪?
我原本只想拿這件事敲打你一下,呵呵,我還真是小看你了!進京?我馬上派人六百里加急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