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爺,來,小爺今天好好陪陪你,看來這京城是有點大,你這種東西都敢草菅人命,任意妄為,我呸!”
臉上帶著淺笑,手底下動作不停,周振南的慘叫聲一聲接著一聲,聽得眾人覺得自己身上都在疼。
“爺,趙小姐這小擒拿手厲害啊,估計這周振南八成是廢了!”青衣侍衛看著趙瑾瀾動手,忍不住出聲。
“這不是小擒拿手,只是看著像,誰的小擒拿手能把人的關節逐個卸下,連皮不連骨,你也算個高手,要不你去試一下?”
“算了,奴才還是別自討苦吃了!”敢情這倆位還是行家。
“爺,這是那個人教的嗎?”
白衣青年人搖搖頭“不像,她腰上的那把扇子應該是出自他的手。”
“爺的意思是那把扇子是個兵器?”
白衣人沒有回答青衣侍衛的話,端起茶,一邊品,一邊看著熱鬧。
“怎麼樣,周少爺,小爺這手藝還過得去吧?周少爺覺得舒服嗎?要是不舒服,咱就再來一遍?”
看著像一攤爛肉一樣堆在地上的周振南,趙瑾瀾還是笑嘻嘻的樣子,順手把墨蘭遞上擦手的毛巾扔在周振南身上。
周振南的酒也被嚇醒了,他試了一下,除了舌頭和腦袋,其他地方都不屬於自己了,他渾身直冒冷汗,舌頭僵硬說不出話來,看著趙瑾瀾嘴唇哆嗦得厲害。
“看來周少爺對在下的手藝不滿意啊?”
趙瑾瀾陰森森的看著周振南,嚇得周振南渾身一哆嗦“滿意,滿意,非常滿意!”
“既然周少爺滿意,在下有個不情之請!周少爺,天子腳下王化之都,不是每個胖子都可以滿街橫著走的,你還是把剛才在下說到的和沒有說到的,你做下的那些缺德事都彌補一下,該賠錢就賠錢,該治病就治病,害人家店鋪關門的按照每日進項該賠償就賠償,你看可好?”趙瑾瀾抽出後腰帶上的扇子,挑起周振南的豬頭。
“好,好,都按公子說的辦!”
周振南一邊應承一邊也不忘了報仇的事“敢問公子高姓大名?在下也好謹記!”小子,你給爺等著!
趙瑾瀾心中冷笑,臉上卻還是客氣“好說,在下藍錦鈺,樓外樓的東家,以後請周少爺多加照拂!”
“呃”聽到自己招惹了樓外樓的東家,周震南眼睛一翻,暈了!這是他爹三令五申不能招惹的人。
趙瑾瀾冷眼看著周家的管家高一聲低一聲的呼喚自己的少主子,又讓趙掌櫃算賬,什麼都不耽誤。
悠悠轉醒,周震南看到老管家滿頭大汗一臉焦急,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藍錦鈺給大家說“周少爺覺得今天在大家吃飯的當口鬧事,很不應該,願意每桌賠償五十倆銀子,再送大家一個菜,以示歉意,希望沒有影響到大家用餐的興致!”
趙管家拿著個算盤噼裡啪啦一陣撥弄後來回報“公子,周少爺訂了一個包間一桌酒菜,加上您剛才陪周少爺的酬勞和每桌五十兩銀子加一個菜,還有剛才損壞的傢俱等,一共是十三萬八千伍佰兩。”大家聽到這個價格都倒吸一口涼氣。
趙管家表情淡定“公子,您也沒有陪周公子喝酒,按黃金算不太合適,因此,奴才是以白銀計入的!”聽聽,多公正啊!
周振南急了“十三萬兩!你怎麼不去搶,我告訴你,姓藍的,我周家是皇商,皇商!兵部尚書是我二舅舅,我要讓我舅舅”
周振南的話沒說完,突然覺得脖子一陣冰涼。
趙瑾瀾用扇子抬起周振南的下巴,一改剛才的溫文爾雅,兇相畢露的說“皇商了不起嗎?皇商不是大周的子民嗎?兵部尚書就可以隻手遮天嗎?小爺我告訴你,就算皇上是你三姐夫,少一文錢,你今天都休想走出我這樓外樓,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