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瑾瀾理所當然的說“給我娘和郝家脫罪啊!如果有人鐵了心要收拾郝家,這都是我孃的罪過!靜安寺不會承認把香客的佈施扔了或者送人,只能說丟了。
樓外樓呢,丟一兩件可以,丟幾百件不管什麼明察秋毫的官都會按照偷竊定罪,郝家應該用不了這麼多東西,按照我外祖母的德行,這些東西大半都到了林家,到時候我娘能說清楚,看郝家和林家怎麼張嘴!”
戰王張了幾次嘴才發出聲“你娘還是會丟臉啊?”
“這我管不了,收買管家,從庫房搬東西,脫了盜竊罪已經是看在她是我孃的份上了,想鼻子不沾一點灰,可能嗎?至於郝家,我就是要給皇上出氣,給我爹和祖母出氣!”
“跟皇上有什麼關係?”
“您知道十年前甘州失陷,郝俊戰場抗命私自追敵是為什麼嗎?”
“不是說他貪功浪戰嗎?皇上提起此事也很生氣!”
“郝俊那個時候就是遊擊將軍了,如果不是這件事,現在最少是個守備!當時,他的副將揹著他們從突厥死人身上收集來的財物,您也知道,邊關清苦,餉銀總拖著,這種事大家都心知肚明的。”
戰王點頭“這倒是!”
“那個斷後的副將被突厥人盯上,趁其不備把他拉下馬拖走,郝俊才急了眼,不管不顧的去追!說起來算是國殤,這麼多年,皇上骨鯁在喉,可這種事情說出來大家臉上都無光。”
“哦明白了,皇上吃了這麼多年的啞巴虧,你就讓郝家說不清洗不白,他日事發,當郝俊得知林氏拿錢給女兒去賄賂趙府管家,偷偷買回家的都是你不要的垃圾,那郝俊不得憋死!”
“不止,最主要是靜安寺的那些東西!誰相信靜安寺會把香客的佈施給趙家!但京城很多人都知道郝婉玉被靜安寺趕了出來!”
門簾被掀開,皇上進來了“丫頭,就因為你娘讓皇叔看八字,你就整這麼大個鍋讓她背啊,不過,朕聽著很解氣,壓抑了這麼多年,朕總算不再糾結了!”
“什麼叫背鍋?那些東西不是她拿的嗎?回孃家拿禮物需要賄賂管家嗎?您說她不知道這事不對?
這麼多年,我爹看著菜裡有蒼蠅還要硬吃下去,生生噁心自己,她要不是我娘我扒了她的皮!”
趙天成和秦明也進來見禮,又給戰王請安,然後各自落座。
“爹,您怎麼來了?”趙天成沒有說話,撫摸著女兒的頭髮久久無言
“皇上,你們有事要說,我先出去了啊!”
“朕來看七哥,也找你有事,你跑了朕找誰?”
“哦,拂風,你把這個拿過去放在爐子上溫著,晚上泡完了你拿給王爺吃,不要在火上熱啊,別整成剩飯了!”
“是!”
“這是什麼?”皇上揭開蓋子瞅了一下“別熱了,朕沒吃早點,剛好!啟嶽,飛揚,你們吃了嗎?一塊吃點吧!”皇上絲毫也不見外。
一眼看見這邊桌上的菜餚,皇上馬上兩眼放光,伸筷子就夾“看來今天朕是來對了!”
戰王等著看皇上的笑話“皇上,您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您就吃?”
“知道,油炸全蠍!小九兒老拿著東西讒朕,丫頭,朕能吃吧!”
慧言冷呲一聲“我說你怎麼跟個餓死鬼投胎似的,原來是怕不讓你吃啊!這些也是排毒的,那個膽小的不敢吃,便宜你們了!”戰王把頭扭到一邊不說話。
皇上岔開了話題“皇叔,七哥的病治的咋樣了?能治好嗎?”
“基本算是痊癒了,再泡三天藥浴王爺就可以換個地方住了!他現在很虛弱,不能見風,吃住泡浴都在這個房子裡,也是憋壞了!”
“那太好了,昨天鬱嫻妃就找了朕,求朕給這丫頭說說,把她爹也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