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邊關和朝政一樣重要,辛苦你了!”
“父皇,兒臣記住了!”
凌王抱著父皇的手泣不成聲,皇上的眼角又流出了一串淚珠,只是表情比剛才輕鬆了。
次日,迎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皇上站在城樓上目送凌王出西門而去!
回到御書房,皇上讓人叫來了賢王、戰王和八皇子,當著三人的面拿出了一枚玉佩“你們都記住,這枚玉佩裡面是朕親手所寫的聖旨,朕把它交給你們的十四皇叔,凡劉氏子孫胡作非為,危害大周江山社稷者,殺無赦!持此玉佩,上斬昏君,下斬佞臣,你等都要聽令行事!”
三人跪下,鄭重承諾“兒臣遵旨!”
皇上雙手捧著玉佩,轉身交給坐在一邊的年輕和尚“十四弟,拜託了!”
與此同時,皇上的貼身太監帶著御林軍開啟了因戰事而封閉的後宮大門,到德妃的春休宮宣旨。
“德妃洛氏,偽孽昏狡屢犯宮規,妄圖干政,朕本令你殉葬以絕後患!然念及新皇孝心,姑且饒爾苟活!
新皇登基,你可為太后,但終身不得離開春休宮,不得以任何理由遷居萬壽宮!朕望你能反躬自省,痛改前非!再若發現你籠絡朝臣干涉朝政,定斬不饒!此聖旨交由護龍衛保管,你若不遵守,立即斬殺,不必再請旨!”
皇上於半月後駕崩,八皇子劉玄燁登基,七皇子劉玄淵任攝政王,大周的皇位之爭落下了帷幕,百姓的生活逐漸歸於平靜。
時光荏苒,一晃而過,新天子安撫百姓休養生息,國力漸漸強盛
中秋過後的一天,兩輛馬車,從北黎國的揚州出發,沿官道一路往周國的大興皇城而去。
外表裝飾很普通的馬車,內裡卻典雅華貴,馬車內放著一個小方桌,坐著兩個和尚相對而弈。
一番你來我往的落子之後,年輕的僧人把手裡的棋子扔到棋盤上,身子往後一倒。
“不下了,師兄從來都不知道讓著人家,沒勁!”
慧明微笑的看著慧言,一邊收拾棋子,一邊調侃著“下棋還要讓著你,你都不怕瀾兒笑話你!”
“哎?這死丫頭,都快正午了還睡著不起,真行!”
“瀾兒都長成大姑娘了,現在再想起當初那個胖乎乎的小傢伙,還像是昨天一樣。”
慧言伸出手指在車壁上來回劃拉著“我們出去這幾年她一直來回在大周到北黎和南越的路上奔波,還專門接我們一趟,這死丫頭!”
“她也不想在家待著,還是貪玩!”
慧言兩手交握放在腦後,看著慧明說“我說師兄,你在僧俗兩界地位尊崇,可你這唯一的徒弟怎麼是個惹禍精啊,還要去參加武林大會,這是準備去當盟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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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明抬了一下眼皮“你還好意思說,是誰攛掇瀾兒結交傅家兄妹的?”
慧言嘴角動了一下“她把人家的景林山莊都快拆了,不結交,等著被追殺嗎?”
“這不都是你的功勞嗎!”
慧言轉換了話題“師兄,咱們什麼時候再出來啊,琅琊王家裡的機關不知道是誰給做的,我還想再研究一下呢!”
“短時間恐怕不能出來了,皇子逐漸成年,皇位又成了前朝後宮角力的演武場!這是皇家輪迴的災難啊,阿彌陀佛!”
馬車裡陷入了長時間的寂靜中。
南陳國西南的寧州,清晨的集市上人來人往,異常熱鬧,行人的穿戴充滿了異域風情,明顯區別於中原地區。
兩個身材高大的男子牽著馬緩緩的走在街市之上,雖然他們穿著普通,可還是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寧州人很少有他們這麼高的個子。
出了城門,黑衣男子問“主子,我們現在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