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大半夜過去,在舒易婷的奮鬥下,絲綢終於紡織出了六米左右,用來給兩人做幾件衣服完全足夠。
打著哈欠,她進林子洗了澡,上吊床睡覺。
唐銘昨晚開始就沒睡,堅持著把最後幾個零件弄好,也上了吊床。
一夜無話,第二天太陽曬到屁股,兩人才先後睜開了眼睛。
“明天又要上繳了,需要做點準備麼?”
揉揉稀鬆的睡眼,舒易婷問道。
“肯定要準備啊,把船再弄大點,不然明天怕裝不下。”
唐銘伸個懶腰跳下床,倒沒真像他說的一樣跑去擴大木筏,而是進廚房巡視一番,將之前剩下的一些麵粉拿了出來。開始準備早餐。
今天應該會比較慢,唐銘也沒準備做太複雜的東西。將麵粉倒在鍋裡,朝裡面加入雞蛋,椰子糖,蜂蜜,用來發酵的的老麵糰,再加上一些牛奶,直接開揉。
揉的差不多以後,唐銘在其中加入一些黃油,一直揉到麵糰就算撕扯成薄薄的一層也不會破裂,才停下動作。蓋上蓋子,任由其繼續發酵。
等待過程中,唐銘進林子洗漱一番上了個廁所,再出來時,卻發現舒易婷臉色有些難看。坐在紡織機前,有些坐立不安的樣子。
“咋了?”
唐銘微微一愣,不禁問道。
“沒……沒什麼!”
舒易婷臉上帶著一絲紅暈,有些支支吾吾。
“靠,那你大清早的臉紅個什麼鬼,昨晚上做春夢了?”
“你才做春夢,女人的事,你問了有什麼用。”
舒易婷又羞又惱道。
唐銘楞了楞,隨即反應過來,有意無意的朝舒易婷身下看了過去。更是羞的舒易婷滿臉通紅。
“不準看!”
“說的好像誰願意看一樣,行了,自己去林子裡洗下衣服,然後回吊床上待著,我來織。”
說完,唐銘從一旁的繩子上收了一件從德國選手那搜刮來的外套朝舒易婷丟了過去。
接過衣服,舒易婷將其圍在腰間,急匆匆的進了林子。
“女人啊,就是麻煩!”
砸砸嘴,唐銘來到紡織機前,想了想,沿著昨天弄出的那個缺口菜刀一劃,弄出了筆直的一溜絲綢下來。
鍋裡燒了一鍋開水,將絲綢放下去煮。
高溫殺菌之後,他撈出絲綢,比劃了一下長度,將其一分為二,對摺一次。絲綢變為了兩個長方形小塊。
腦中預估了一下舒易婷腰的大小,唐銘拿出一把刻刀,沿著長方形下方割出了兩個半圓。
半圓放一邊,剩下的布料兩邊取了一些蠶絲線縫合起來,一條簡易內褲前後花了不到五分鐘就搞定。
拿在手裡摸了摸,雖然絲綢沒有經過專業處理,但比起一般布料,還是絲滑了不少,穿在身上,絕對不會不舒服。
接著,唐銘將另外一張絲綢兩邊也縫合了起來,放在一邊。
然後他拿過剛才裁下來的四個半圓,按照記憶中女性用品的模樣一通裁剪,做成了幾個雙層的荷包一樣的東西,又找了一點之前拉出來因為有些凌亂沒拿去紡織的蠶絲,塞在了裡面。
再把口縫好,摸起來有些厚實的護墊做好。
此時,時間已經過去半小時左右,舒易婷還沒從林子裡出來。唐銘皺了皺眉,給絲綢護墊和內褲加速幾分鐘使其變幹,拿著東西就進了樹林。
水邊,舒易婷滿臉糾結的蹲在地上,用唐銘給自己的外套圍住身子,一旁的樹枝上,掛著剛剛換下來的衣褲。
雖然她已經清洗了幾遍,但是在沒有肥皂什麼的情況下,依然能看見很深的痕跡。
最關鍵的是,大姨媽來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