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只能這樣了”,然後拉著還在疑惑的燕雙兒鑽進了旁邊的草叢。
“脫”任天行看著還在發呆的燕雙兒尷尬的蹦出一個字。
“啊?”燕雙兒懷疑自己聽錯了。
“脫衣服”任天行認真的強調了一遍。
“為為什麼?”燕雙兒此時臉都紅到脖子了。
“天行兄弟,你們?”不知何時杜子騰也出現在了草叢的另一邊。
“今晚還是你守夜?”任天行有些疑惑的看著杜子騰,目光中有些許怒意。
“不是,我吃多了,出來散散步,你放心,我什麼都沒看見。”杜子騰可是見識過任天行那一劍之威的,所以連忙擺手解釋道。
“滾”任天行冷冷的說道。
“好嘞,我什麼都沒看見”杜子騰眨眼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此時燕雙兒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已經尷尬到不能再尷尬了。
“你不要誤會,我只是想借你的外衣扮成女孩子混進去”任天行有些尷尬的解釋道,聽到任天行的解釋燕雙兒才不再那麼緊張。
不過隨即上下打量了任天行一番,“白白淨淨的,確實比較適合”燕雙兒努力憋著自己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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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快換給我。”任天行催促道。
兩人換完外衣,就在任天行轉身要走的時候。
“等會,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再裝扮一下”燕雙兒掏出自己的胭脂盒朝著任天行晃了晃,一番鼓搗之後從草叢裡鑽出一個大美人。
沒錯,就是任天行。
此時的任天行可謂是粉面桃花柳葉眉,膚若凝脂杏眼含春,那叫一個漂亮。
路過門口時連負責警戒和夜巡的大哥都忍不住多看他兩眼,任天行可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像一個女人,生怕露餡,一路慌忙的直奔戟院女生宿舍宿管處。
來到戟院女生宿舍的宿管處之後,任天行敲了敲窗戶叫醒了還在打盹的宿管阿姨。
“什麼事啊?”宿管阿姨懶散的抬起頭,任天行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然後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會說話。
“啞巴?好吧,有什麼事寫下來。”宿管阿姨從抽屜拿出紙筆遞給任天行。過了一會宿管阿姨接過任天行的紙條看了一眼。
“你找項小姐?項小姐在二樓最左邊的那間”。任天行在紙條上寫下謝謝後便上樓了。
上樓的時候還聽見宿管阿姨在後面嘀咕“長得多標緻一姑娘,可惜是個啞巴。”任天行差點腳下一崴。
此時項德梅正在洗漱,聽到有人敲門,以為是自己同院的朋友,開啟門一開,發現自己好像不認識,有些疑惑的看著任天行問道:“你找誰?”
“是我,任天行”任天行自顧自的進門脫掉從燕雙兒那借來的衣服,又從旁邊的水桶裡弄了點清水洗去臉上的妝容。
項德梅剛開始聽到那頗具磁性的男聲屬實嚇了一跳,隨著任天行脫去外套項德梅臉上的表情從驚嚇慢慢變成了驚訝。
“竟然是你,你竟然有這種癖好?”項德梅有些嫌棄的離任天行遠了一些。
“你難道不問問我深夜喬裝打扮來找你所為何事嗎?”任天行一頭黑線。
“我應該可以猜到一些,因為你當時拔出神劍,名動學府的時候我找人調查過你,你是為了北寂城郊之事而來的吧?”項德梅一邊說著一邊自顧自的繼續梳洗。
“項小姐果然天縱之資,聰慧非凡,這就猜到了在下的來意,不錯,在下確實是有求於項小姐。”任天行彎腰行禮恭敬的說道。
“你是想讓我託我父親免除你拒徵和叛逃的罪責吧?”項德梅繼續問道。
“其實在下這條爛命賤如草芥,實再不敢勞煩項小姐,但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