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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遠口水差點掉下,支支吾吾道:“小生心中敬重娘子,不是沒有膽子的人。”
“宋押司這些日子,晚上都不在這裡住。”閻婆惜說完這話,起身走到樓梯口,“妾身乏了,告辭了。張押司慢飲。”
張文遠呆了呆,這娘們的話,簡直就是勾引啊!
孃的!
他心口一陣亂跳,覺得機會來了。
沒一會,宋江回身:“張三,再喝兩杯,我要去睡一會,過幾日我要去諸鄉看看,防備賊寇突襲。”
張文遠大喜,嘴上道:“我不勝酒力,先行告辭,等宋押司再回來,我請您喝酒。”
宋江好言兩句,將人送到門口,徑直上樓躺下。
閻婆惜終究是個年輕婦人,見宋江上樓,便想著跟他歡好。
她剛要去解宋江腰帶,宋江眉頭一皺,按住閻婆惜的手。
“我下午出城,要留足精神,今日不宜做那種事!”宋江沉聲說道。
閻婆惜惱怒道:“前幾日,你總是有理由,今日好不容易來,為何不願意與妾身歡好?莫不是宋押司:()重生梁山王倫,彌補所有遺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