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些事情我卻不敢恭維。例如教師們家裡都有農田,他們常藉故帶小學生到自家地裡拔草;他們也有子女,我就曾和很多老師的孩子是同學,一旦我們發生爭執,這些老師就會公報私仇;他們教育我們尊重別人的隱私,不隨意翻看別人的日記,不私拆別人的信件等等,說那是美德,但他們自己常常拆別人的信件,看人家的內容。
那個時候,郵遞員總是把信件送到村裡的學校,然後老師在交給那些學生,由那些學生在放學後分別送到收信人家中,但大多數信件都是開啟的,等收信人拿到的時候,那封信都不知道多少人看過了。我堂哥那個時候在部隊當兵,常有家信寄回,交到我手裡的時候信就是開啟的,這些教師們的解釋是,他們關心我堂哥的發展,所以拆開來看。
這個說法非常荒謬,關心一個人,就可以私拆人家的信件,我還關心老師呢?怎麼不把老師的信件先交到我手裡看看?幸好信件裡沒有什麼揹人的話,萬一有一些寫信人不想讓外人知道的事情,你偷看了難道還要像古代一樣自挖雙目,自斷其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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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我就說過自己“不按牌理出牌”,所謂“牌理”,其實就是“規矩”,從某種程度上講,“牌理”和“事理”極為相似,一個是出牌的規矩,一個是做人的規矩。
很顯然,一些師者長輩級別的人物,只是一味的灌輸晚輩一些規矩,他們自己卻違背這些規矩做事,他們在傳播知識的過程中,說了太多的謊話,所以失去了晚輩的信任,晚輩不再當他們的話是至理名言,他們開始覺得晚輩叛逆。
其實,我們不可能對長輩百依百順,那些看上去百依百順的,也不過是虛情假意或者陽奉陰違。因為兩代人之間總有差異,例如我非常贊同父親的那句“做人有人品,喝酒有酒品”,我也的確發現酒品不行的人,人品也不怎麼樣,但我認為人品好的人,做什麼事都能體現出與眾不同的品格來。
我對一些父輩的“牌品”產生質疑,他們在打牌的時候總是偷偷摸摸,一張“大王”能在好幾個人手裡不停使用,所以我不喜歡和他們玩,雖然我在他們面前人微言輕,不敢說他們人品不行,但他們這種行為讓我十分之厭惡,不贏房子不贏地的,犯得著出“老千”嗎?他們才是真正“不按牌理出牌”的人,只是這樣玩牌,還有什麼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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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一代的年輕人並非真的叛逆,更沒有對長輩的不尊重,恰恰因為我們的尊重,才造就了一些長輩的為老不尊。
他們那麼熱衷於充當教育者的身份,卻沒有花精力在教育自己上,他們不知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也不知道“欲正人先正己”的道理,他們在屬於他們的年代,稀裡糊塗的當上了一家之主,卻沒弄明白“修身持家治國平天下”的先後順序,他們總是標榜自己“持家”有道,卻不知道自己“修身”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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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學時,我們的學習環境發生了變化,一個班也由從前的十幾二十人發展到了五六十人。
我是以全校前五名的成績進入中學的,這個成績就是說,我會成為老師關注的物件,而被老師盯上實在不是什麼好事兒,例如你沒有辦法痛痛快快的玩兒,總有老師的一雙眼睛在你背後,弄得你做什麼事都有所保留。
這事兒我讀小學時就有體會了,那個時候老師不允許我參加運動會,所以我從沒有報過任何體育專案;到了初中,有了正式的體育課,可體育教師卻不專業,是學校為了符合制度要求而不得不增設的課程。常常都是由各班班長帶隊跑兩圈,大家解散各忙各的,一些女同學往往直接回班裡,男同學可能在操場上下棋,或者打打籃球,如果被班主任看到我在現場,班主任就會把我趕回班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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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初一、初二的時候,我們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