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神術》,一本薄薄的線裝書冊;另一樣是一張紙條,他一看,勃然大喜,復又咬牙切齒的說:“看以後不來搞得你天一教翻雲覆雨。哼!我一定要奪回我失去的東西。”他看後,立即在燈火上燒掉那張紙條。左思右想,覺得在此中原之地甚為複雜,自己又是被天一教驅逐出的。天一教是一個巍巍大教,四方幫眾無不敬服。自己徒然久留於此,時日一長,難免生出禍端。於是收拾起這些年來私藏的許多金銀,遠赴西域。隱形埋名,苦練絕技。
而今,十年以後,他鐘墨禪已經練成了《天一神術》上面的武學,想著天一神通已經消失殆盡、無聲無息。整個天一山已經再也沒有任何人是自己的對手,因此心裡是無比得意。他在西域,已經憑著武功征服了一些部落,精心挑選,組建起一支人馬,分別為青藍紫綠四隊,取草原綠油油之意。三個頭目,分別為青使者,藍使者、紫使者,綠使者。武藝精深。號為‘賽天一教’,意為強過天一教之意。他早就盼著回到天一山,重新耀武揚威,奪回原本就屬於他的東西。他初初被逐下山時,多方被一些趨炎附勢者侮辱奚落,因此心裡是一直懷恨在心。選定了良辰吉時,帶領四支打扮怪異的西域武士,佩劍執刀,浩浩蕩蕩,消消停停,走鄉過戶。向著天一山進發。
途徑回覆幫時。鍾墨禪想起回覆幫幫主仇壓刀曾經對自己不買賬。於是率隊上前圍住回覆幫,讓人上前大呼小叫。
回覆幫幫主仇壓刀是一個矮小瘦弱的人,正在屋裡閒著,上牙磕下牙。忽然手下來報:“報告幫主,來了一群穿著五花八門的外地人,拿著刀劍,在門口叫陣。說是如果幫主不出去磕頭認錯,並且奉上一千兩黃金的話,就會血洗本幫。無分老幼,雞犬不寧。”仇壓刀大怒:“竟敢如此前來挑釁,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分明是想去看看閻王老爺。”抄起兩把鋼鞭,就率眾集合,然後徑本幫外。
一瞧,對面站著黑壓壓一群人,身上衣飾奇形怪狀,簡直就是胡人的裝束,只是顏色涇渭分明,分作青藍紫綠四色,都立著刀劍,橫眉冷對。他不禁心裡倒吸一口涼氣。本幫近些年來已經很少行走江湖,因此看了這些人,他實在想不起來究竟是哪路仇家。
他正在奇怪的凝神觀望,忽然對面站立著一個人,身形高大,卻又頭腦溜圓,下巴處一小撮鬍鬚。他覺得此人面容熟悉,似乎曾經在哪兒見過,卻一時又回想不起來。他正在納悶。
那**喊說:“仇壓刀,將近十年不見,別來無恙吧。”仇壓刀瞧著他奇怪的問:“請問閣下是?”那人哈哈一笑:“你這個混賬,真是蠢人多忘事。”說完,除去帽子。仇壓刀頓時明白過來,呵呵一笑說:“你是那個該死的鐘墨禪呀?這麼多年不見,我還以為你見鬼去了呢?不料今日在此會面。難道是閻王爺準你的假,才讓你回陽間看看。並且帶著這許多奇形怪狀的鬼魂。”
鍾墨禪仰頭說:“不錯,我現在就是閻王老子,將要掌管許多人的生死命運。包括你仇壓刀在內。如果現在向我叩首謝罪,並且奉上千兩黃金,我還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如若不然,幫破之日,雞犬不留。”仇壓刀哈哈大笑:你個武功被廢的混小子,還有臉如此誇著大話。也不怕人笑?”
鍾墨禪瞪著他,語氣開始冷漠,說:“當真不識時務?”
仇壓刀把鋼鞭一擺:“龜兒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