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群,就有生命危險。而且信必須在明晨之前送到,延遲不得。你能辦得到嗎?”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徐飛龍一咬牙,說道:“好,我會將書信帶到。”
中年文土從懷中取出書信,中年人也掏出了兩錠銀子,一併遞過來說道:“小兄弟,如果虛雲道長不在,書信可交給該觀觀主太初道長。如有詢問,請告知觀主務必於明日午時之前,到達石門澗。”
徐飛龍本已經將銀子與書信放入懷中,石門澗三字令徐飛龍心中一震,訝然問:“石門澗?石門澗不是在天池寺附近麼?”
“不錯。不瞞你說,咱們幾個都是為朋友兩腹插刀,前往石門澗追捕一個姓徐的兇犯。明天你如果在中午前尚未能找到你那朋友,務必早早離開山區。那兇犯有不少黑道朋友保護,留在附近容易引起池魚之殃。”
徐飛龍心中狂跳,但仍能控制自己的神色,笑道:“捉一個兇犯,要勞師動眾來這麼多人麼?”
“這兇犯藏匿在石門澗,有一群兇悍的人物保護,那群人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卻不知已經被咱們控制了外圍,恐怕一個也走不掉。好了,你走吧,天色不早了。”
徐飛龍含笑道謝,告辭走了。
“我也許應該通知一下楊姑娘。畢竟也算一方牽制。”徐飛龍倒是沒為自己的先見之明而高興,一面走一面想著。該怎麼辦才能達到想要的效果。
徐飛龍的身影剛消失在遠處的山林中,中年人笑向中年文士問:“懷德兄,你真認為這是七星盟的眼線麼?”
“可以說,八九不離十。”中年文士肯定的說。
“但看他那餓樣,卻不像是偽裝的。”
“不然怎麼會令你相信他是個前來訪友的人?”
“那……你豈不是故意透露訊息給他嗎?”
“正是此意。”
“懷德兄,兄弟可真被你弄糊塗了,你的主意真多,也太令人莫測高深了,故意透露訊息,到底有何用意?”
“哈哈!咱們只來了幾個人。墨飛老弟不要兄弟們介入他的事,想要單人獨劍拿下徐飛龍。俗話說,雙拳不敵四手,好漢也伯人多,他怎麼能對付得了七星盟上百高手的圍攻?即使加上咱們幾個愛管閒事的朋友,也嫌勢單力孤。如果這人真是七星盟的眼線,等他將訊息傳出,七星盟以為墨老弟帶來了眾多高手,必定急急撤離。同時,必定認為墨老弟已經查覺他們的打算,豈肯因為一個默默無聞的小人物,公然與墨老弟作對?我保證他們將留下姓徐的,其他的人將溜之大吉。”
“那……為何要他傳信給虛雲道長?”
“呵呵!咱們已經知道虛雲道長不在,所以不白跑一趟。這封信如果落在七星盟手中,保證令他們屁滾尿流,逃得更快,他們怎敢跟虛雲道長作對?”
“哦!果然妙極,懷德兄老謀深算,佩服佩服。”
帶發頭陀挺身立去,取過方便鏟說道:“天色不早,咱們該走了,快找地方休息一下,明天可能有一場好廝殺呢。”
中年文士喝乾酒葫蘆的酒,整衣而起,笑道:“如果此人是眼線,明天便不會有廝殺,墨老弟一人便可應付,用不著咱們出面打落水狗了。呵呵!走!”
驀的,路左不遠處的樹林中,傳來數聲冷笑,聲音不大,但清晰入耳。
帶發頭陀反應奇快,猛地身形一閃,飛躍出亭,向冷笑聲傳來處飛撲而上,速度之快,令人乍舌。中年文士舉手一揮,向左飛縱。
中年人也同時向右掠出,幾乎快過飛鳥。
林深草茂,又是眼下這個時分,入林中後,數米開外看不見人影。三人一合,發覺林空寂寂,鬼影全無。
“咦!什麼人在此地窺伺?”中年文士訝然低聲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