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唉!”月染香宵邊嘆氣邊從懷裡摸出一本古舊的冊子說:“你自己看吧!一半以上都是胡謅的,要不是如此我幹嘛費那個勁兒去接近你和你師父?”這書上要都是真的,他早就自己找個地方躲起來研究了。
花鏡菱翻著書,一頁又一頁,臉色兒一頁一個變化,白了青青了黑黑了紅紅了又白,很是好玩,到最後一把合上書哈哈笑起來。他邊笑邊把書往懷裡一塞,指著月染香宵的鼻子鄙視:“自己笨還怪書不好,看不懂就說是假的。我師伯的書豈是你這等凡夫俗子能領悟的?書是真的,可我就是不告訴你怎麼看!”氣死你!氣死你!誰讓你害我被罰抄書一個多月!
“你!”月染香宵想必是從來沒被人如此侮辱過,氣得臉色烏黑烏黑的。
反倒是一邊的墨色,看好戲似的為自己又倒了壺新茶,邊喝邊看。
果不其然,一場大戰開始了,比之前千萬人的野戰還讓人心驚肉跳。
“斷魂散!”
“鶴頂紅!”
“斷腸草!”
“黃泉香!”
“喪命丹!”
“陰陽露!”
“……”
“……”
“呃……他們不要緊嗎?”
“沒事,都百毒不侵呢!死不掉。”
“那還用毒?”都百毒不侵了……
“沒辦法,一個只會輕功,一個連輕功都不會,毒藥是他們唯一的攻擊手段。”
“沒事,別過去那邊就行了。”
“可……”
“不要緊,桌椅板凳腐蝕掉了我會讓他們賠錢的。”
“……”
等兩個孩子氣的“師兄弟”把包裡的毒藥浪費得差不多了,墨色才把茶杯一放,一邊一個指派他們乖乖坐好。
月染香宵累得呼哧呼哧喘氣,花美人不光自己喘氣連肩上的小狐狸都在大喘氣。大概是太累了,最後小狐狸從花美人胳臂上滑到桌上,乾脆攤成扁平狀,四肢大開,平平的鋪在桌面上。
花美人拽著它尾巴晃兩下,訓:“你這樣子給師伯知道了他一定直接把你扒皮做成墊子墊屁股!”
小傢伙完全不搭理花鏡菱,自顧自眯著眼休息。
蘇小公子眼睛晶亮,閃著靈動的光芒。躊躇半響,最終因小狐狸眯著眼的表情太過舒適可愛而宣告投降。他小心翼翼上去摸了摸小狐狸的耳朵,小小聲問:“它怎麼來了?我能抱抱嗎?”
花美人懶得解釋,甩甩手隨意道:“抱吧抱吧!自己人。”
於是,一張狐狸皮又被蘇小公子抱成了一團毛……
喝了兩口茶順了順氣,花美人又來了精神,指著月染香宵的鼻子:“把玉砒琅還給我。”
“什麼玉砒琅。”月染香宵扭頭,一臉我就是不知道。
花美人怒,一把上去掐著月染香宵的脖子搖:“別給我說你不知道!!!”鬼都不信。
見花美人氣得只差齜牙,月染香宵為了呼吸順暢只能妥協:“要我給你也不難,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還給你。”
“什麼事?”
“帶我去見你師伯。”
花鏡菱一聽立刻鬆手,退了三四步,謹慎道:“你想幹嘛?”
月染香宵學墨色那樣喝口茶,微笑。
此舉遭到墨色吐槽,只聽墨大冷冷道:“把那張皮換了,裝嫩很噁心。”
月染香宵忽閃著大眼睛,把雙手握拳放在嘴邊裝可愛說:“人家是真嫩。”
於是墨大手裡的茶杯就飛向了月染香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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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淨樂沒想過毒君子這個外號居然是源自於月染香宵的長相,就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