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菀晚聽見了姜程程的話,又看眼前這群人的打扮像是奢侈品商店的銷售,才記起,今天傅平秋帶她去買了些東西。
“我來簽收吧。”溫菀晚拿過筆在簽收單上籤了字。
所有的東西都用精美的盒子裝了起來,每個品牌都有自己的獨特logo,溫菀晚是認識的。
只是事情漸漸超出了她的想象。
sales來了好幾人,把車裡的東西全部都送了上來。
“等等……”溫菀晚記得她沒要這麼多東西,而且看起來不像是隻有傅平秋帶她去逛街的那個牌子,“這些不是我買的。”
女sales甜甜地笑著解釋:“可是接收人的姓名是溫小姐沒錯,地址也是這裡,我們不會弄錯的。”
直到最後全部搬完,sales離開後,溫菀晚和姜程程面對著被數十個堵在門口的大箱子發呆。
姜程程她沒見過這種陣仗:“第一個問題是,我們倆要怎麼進去?”
溫菀晚認命地和姜程程一起把箱子整理了一下,勉強能透過一人,把門關上。
“第二個問題,失戀後遺症?把情緒都發洩在購物上?”
姜程程整個下午都在被門鈴吵醒,開門的第一句話都是問她是否是溫菀晚。
覺也沒睡好,本來還有點幽怨,可見到這幾個大箱子,都把瞌睡擠沒了。
溫菀晚也有點摸不著頭腦:“這些真不是我買的,是別人送的。”
而後又去翻看箱子裡的東西,喃喃道:“可是沒有這麼多啊……”
姜程程和她一起一邊拆包裝,一邊感嘆,誰這麼大的手筆。
“我去!最新配色的鱷魚kelly!”
“這珍珠是不是大得有些過分?比我眼珠還大!”
“這不是前幾天巴黎大秀上的新款嗎?!”
“我第一次見有人送四葉草項鍊送整套彩虹色的……是幫你‘集郵’嗎?”
“夠了,我恨這個世界。”姜程程最後開啟了一個最小的盒子,她甚至都不敢用手摸。
因為是一對金光閃閃的耳環。
溫菀晚看見耳環時,表情有些茫然,但又覺得有些眼熟。
姜程程嘖嘖了兩聲,彷彿也知道溫菀晚在想什麼:“眼熟吧?還記得前幾個月我們參加的達斯俱樂部的慈善拍賣會嗎?”
溫菀晚一下子想起來了。
這不就是那對“八位數”的耳環嗎?!
“你你小心一點!”溫菀晚示意姜程程把盒子放在桌子上,“別弄壞了!”
姜程程小心翼翼地把盒子關上,又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茶几上,兩人坐在地上盯著滿屋價格昂貴地奢侈品,一時無語。
她嚥了咽口水,艱難地說:“溫菀晚,你實話告訴我,真不是你買的嗎?”
溫菀晚瘋狂搖頭:“我瘋了也不可能這麼揮霍錢啊。”
溫菀晚也被震驚到了,她向姜程程坦白了見到了傅平秋的事,以及今天傅平秋送了她見面禮。
甚至那幾件衣服和兩個包,在一大堆奢侈品中,顯得格外渺小。
“那其他是誰送的?”姜程程動都不敢動,怕不小心踢壞了什麼,“不會是傅明庭送的吧?這倆姐弟也有點誇張了啊。”
一提起他,溫菀晚的心情又低落了下來。
兩人都已經鬧到了這種地步,傅明庭怎麼還可能給她送東西,而且他現在應該在美國了,哪裡有閒心搞這些名堂。
溫菀晚搖了搖頭:“應該不可能。”
姜程程也不想提起她傷心事,轉移話題:“從這對耳環來看,應該也是前段時間參加過慈善拍賣會的吧,你當時有注意是誰把這對耳環拍了下來嗎?”
溫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