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井邊,不排斥為她洗衣服更不排斥做下人的工作,這樣很好,不感覺自己特殊,也不感覺受人關注。
默默無聞的做自己,沒有高手的爭奪,沒有爾虞我詐的府中生活,平淡的如井水就是我要的生活。
我翻轉衣服,哎袖口開線了,回頭幫她綴好。“小草,四少爺讓你過去。”
我稍愣的抬頭:四少爺,他找我有什麼事。
雖然四少爺收了他房裡的丫頭,但我還沒自戀到認為他會要我的地步。
“奴婢馬上到。”除了和沈子逸我從不和別人說我,直覺認為他們不會接受我的放肆,我也不希望成為白目的女人。
“四少爺安好。”我向他請安,屈膝躬身,一個環節都不會少。
他盯著書案,沒有抬頭,冷冷聲音讓突然認不出他:“你是十一少爺房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