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難道老子演技差了,醜謙都不知道,大家應該都不知道吧。我趴在桌子上,琢磨自己成活的可能。
千清突然問:“你今天去哪了?”
“去……去……”不能說扶暖閣更不能提顏笑樓:“去雅賢閣了。”我堅定的點點頭,去雅賢閣吃鮑魚了。
千清瞪我一眼,明顯不信任:“你上午和誰在一起?”
“醜謙。”
千清詭異的動動唇角,狐狸微笑掛上臉頰:“你去了扶暖閣。”
“哪有。我怎麼可能去哪種地方。”我往桌子下滑點,底氣不足無法正身。
“西凌遲和你說什麼了?”
這你也知道!我抬起眼皮:“他說我不男不女。”
千清站起,以帝王之尊走進我:“他威脅你了。”
千清用的肯定句,我也沒必要躲了:“他說要讓我在文武百官面前驗明正身。”
“你怕死。”
“當然!”我要不怕死就不在這和你廢話了。
“司空當時去哪了。”
“你怎麼知道他不在。”是大家都變聰明瞭還是我笨了。
“如果司空在,西凌遲決沒機會和你說話。”
到也事。看來是我變笨了:“那你感覺我像女孩子嗎?”
千清揉揉我頭頂:“不是像不像的問題,是你本身就有問題。”
我驚訝的看著他:“你怎麼知道?我怎麼不知道你知道,你知道的事,為什麼我不知道,你憑什麼知道我,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知道……”
千清無奈的捂住我說話的嘴:“好了,繞的朕煩。”
我掃開他的手:“你什麼時候知道的!”過分呀!我天天過的擔驚受怕難道都是浪費嗎!
“很小的時候,大概那時候還沒見過你。”
我把眼睛睜的大大的,嘴巴也開的大大的:“那麼早!”
千清幫我合上下巴。“選中子墨時,知道他很在乎你,順便就查了查,如此而已。”
“你少說的那麼輕鬆!別人呢?”就我一個是傻子嗎!
“朕不清楚,司空好像也查過一段,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後來他放棄了,他那人很怪,我也搞不懂他知不知道,無悔嗎?他那人一根筋,沒那個心思,再說以他的性格,是男是女也不重要,蘇故對你的性別興趣不大,懷疑總是有的,到沒見他有動作,至於你哥--沈子墨,我想,你不說的話,在他的觀念裡,你永遠是他弟弟。”
這麼說來,我的身份是不是秘密的秘密又是秘密,秘密的定義是在於大家希不希望它是秘密。
“醜謙不知道,上個月才明白。”
“朕知道,他竟然放棄查你讓朕很意外。”
“也許人家是想保留點神秘感呢。”哪像你,晴空下看花豈有美感。鄙視你。
千清靠在桌子旁,悠哉的看著我:“不擔心朕看你不順眼,以欺君之罪殺了你。”
“喂!講點理,你是讓我乾的,又不是我要乾的,你別把人拽近了火坑,還添把柴。”很不仁道。
千清把我從坐位上拉起來,自己坐下:“這會不怕死了?”
我斜他一眼,跳到桌子上坐著:“你現在還想殺我。”
“說不準。”靠!給你臉不要臉,什麼時候說的準,我把盤子直接叩他臉上:“那你現在把我殺了吧。”你前腳殺了我,我後腳就變鬼嚇你。
“反了!”千清抖抖身上散落的籽核,我把拽下桌子:“出去,出去,別讓朕看到你。”
我立即抱住桌腿,不想出去,話還沒談完呢,趕我幹嘛:“西凌遲威脅我的事呢。”不能讓他把有心人絞合到一起彈劾老子,萬一千清壓不住,送我歸了西,我豈不是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