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目光如炬,讓他們進見。只見一個頭戴銀箍,一個頭戴銅箍,兩人皆是披髮齊眉,虯鬚如戟,豹眼圓睜,相貌兇惡至極,令人望而生畏,不寒而慄。
二人誠惶誠恐,趕忙跪地表明來意:“貧僧兄弟五人,因大哥、五弟皆慘死於徐鳴皋之手,與他結下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特來投靠王爺,願為您赴湯蹈火,肝腦塗地,效犬馬之勞。還有師弟錫頭陀,不日便到。”
李自然輕撫鬍鬚,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計上心來,說道:“既然如此,我有一錦囊妙計。王爺可令他們三人先神不知鬼不覺地前往蘇州,做那內應。再讓英勇善戰的鄴天慶率領一千人馬,喬裝打扮成各種生意人,暗藏兵器,混入蘇州城,待到時機成熟,一同殺進去。如此一來,俞謙可擒,張弼可救,蘇州城必將唾手可得。”
寧王聽後,大喜過望,臉上露出了得意忘形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滿了貪婪與野心,對銀頭陀、銅頭陀說道:“待你們的師弟到來,三人務必依照軍師的妙計行事。事成之後,本王定當重重有賞,讓你們享盡榮華富貴,富貴無極。”
當下二人在城中尋了一處住所,滿心期待著錫頭陀的到來。
過了幾日,錫頭陀終於風塵僕僕地趕來,見過寧王,三人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地準備行動。
錫頭陀對銅頭陀悄聲說道:“三師兄,請二師兄在城中再耐心住一晚,我今晚去村中把那美人帶來,明日咱們一同前往蘇州,共襄大業。”
錫頭陀將美人的來歷事無鉅細地告知銅頭陀。
銅頭陀依他所言,與銀頭陀在城中等了一日,從日出東方到日落西山,卻始終不見他歸來。
次日,二人心急如焚,出城前往村中尋找錫頭陀。
未曾想,他們一路上的陰險密謀被焦大鵬聽得一字不漏。焦大鵬聽聞他們那喪心病狂的惡毒陰謀,心中怒火熊熊燃燒,憤恨不已,暗想:“這些喪心病狂的無恥之徒竟是寧王的黨羽。他們妄圖用如此卑鄙無恥的詭計襲擊蘇州,我若不挺身而出及時施救,不但俞謙性命難保,蘇州的無辜百姓也定會被他們肆意擄掠、殘忍殺害、肆意姦淫,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令人痛心疾首。”
於是,焦大鵬怒髮衝冠,挺身而出,威風凜凜地站在二人面前,攔住去路,聲如洪鐘,大聲喝道:“賊頭陀,你們這群助紂為虐的惡徒,竟敢協助那大逆不道的叛逆,施行這等令人髮指的惡毒詭計,方才我已聽得明明白白,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快快受死!”
銀頭陀、銅頭陀惱羞成怒,臉色瞬間變得猙獰可怖,各自舉起寒光閃閃的戒刀,朝著焦大鵬氣勢洶洶地當頭砍來。
論頭陀的本領,都與焦大鵬在伯仲之間,如今以二敵一,焦大鵬本難以抵擋。
然而,只見焦大鵬口中吐出一道凌厲無比的白光,剎那間,兩顆帶著箍的頭顱同時墜地,鮮血四濺,如紅梅綻放。那一瞬間,彷彿時間都為之凝固,只留下正義的光芒閃耀。
焦大鵬面不改色,心如止水,用精妙絕倫的劍法將兩段屍體消解於無形,提著兩顆鮮血淋漓的頭顱,身形如電,飛身躍入城中,毫不留情地將其扔在寧王的宮殿之上。
寧王見此慘狀,大驚失色,身體顫抖如篩糠,那驚恐的眼神中充滿了對未知力量的畏懼,連忙問軍師:“這究竟是何緣故?怎會發生如此變故?”
李自然臉色陰沉如水,眉頭緊鎖,思索片刻道:“想必是遭遇了絕世無雙的頂尖劍客。如今鄴將軍暫且按兵不動,切勿出兵,餘軍師的大法明日便是整整一百日,待殺盡趙王莊中的劍俠等人,王爺再出兵奪取南京,屆時蘇州便如囊中取物,盡在掌控之中了。張知府在獄中暫且不至於死,不妨慢慢施救,從長計議。”
此事暫且按下不表。
且說焦大鵬無意間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