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什麼差錯。
陸老夫人盯著她的臉看了許久,方才問道:“你叫什名字?哪裡人氏?家中還有何人?”
那婦人一五一十地答了,只說自己叫黎蕊,姑蘇人氏,自幼流落京城,並不知道家裡還有何人
陸老夫人又問她在哪裡與陸昭然相識,卻見她吞吞吐吐半日,也說不出來,似乎有難言之隱一般。
陸老夫人最見不得人說話不利索,聲音帶了幾分不耐道:“問你就老老實實回答,吞吞吐吐作甚?莫非你所在的地方見不得人?”
黎氏立刻驚得跪在地上,戰戰兢兢地回道:“老太太原諒則個,妾身雖然出身青樓,但絕對是個清倌,不信您可以問過爺!”
原來是個青樓女子,陸老夫人氣的差點兒緩不過來,還是白木槿及時給她拍拍背,又餵了口茶才平和了下來。
“我陸家絕對不會接受一個青樓女子進門,若你是清白人家的姑娘,我現在就可以做主將你抬為妾室,可是陸家百年世家,絕不能不顧及名聲!”陸老夫人斬釘截鐵地拒絕道。
黎蕊立馬就哭了起來,連聲道:“老太太,求您開開恩,妾雖然出身青樓,但身子是乾乾淨淨的,如今又有了爺的骨肉,您怎麼能看著陸家的血脈流落在外呢?”
“哼,別拿什麼陸家的骨肉來說事兒,是不是昭然的,還不一定!”陸老夫人是半步也不肯讓,陸家的名譽絕不能因為陸昭然而有所損毀。陸兆安已經不是過去那個毫無建樹的庶子了,他如今和昭然的品級相同,又頗受皇帝信任,她不能不忌憚。
一旦陸昭然這樣的壞名聲傳出去影響了官途,下一任家主的地位可能就會落在陸兆安身上,她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白木槿自然也想到了這一層,哪個世家大族會允許青樓女子入門的?這樣的惡名傳出去,大舅舅的一輩子也跟著毀了,也不知大舅舅怎麼如此糊塗,即便想要納妾,也該找個身家清白的,卻去尋個煙花女子。
一旦被人抓到把柄,恐怕影響的不是他一個人,就連外公的一世英名也會蒙上陰影,真是個糊塗的。
陸老夫人卻知道這其中緣由,這個女子是絕對不能留的,必須要趁著此事沒有擴大,將她遠遠低送走,而且有生之年,決不能再出現在京城裡。
下定了決心,剛給崔嬤嬤使了個眼色,卻聽得門外胡氏和秦氏的聲音響起來
。那黎蕊一聽到有人來,立馬就放聲大哭起來,嘴裡還連連求饒,道:“老太太開恩啊,妾身所求不過是平平安安生下孩子,即便老夫人不肯給妾身一個名分,就讓妾生下孩子再趕我走吧!”
胡氏和秦氏一進門就聽到這樣的話,彼此都有些震驚的神色。秦氏率先開口問道:“母親,這是怎麼了?這是誰?”
待她走進一看,整個人都愣住了,顫抖著往後退了半步,還好崔嬤嬤眼疾手快,給扶了一把,否則秦氏恐怕連站也站不穩了。
白木槿見大舅母也是如此表現,就更加肯定黎蕊的長相定是有問題,否則不至於一個個面對初次見面的女子會有這種反應。
胡氏一副受驚的表情,誇張地喊道:“天吶……這……這長得也太像了,莫非?大嫂,這是不是我眼花了呀?”
秦氏已經顫抖不已,她看了這個女人的長相,便已經猜出來**分,原來她的感覺沒有錯,夫君一直都沒有忘記那個女人,如今還在外面養了這個長得幾乎差不多的女人,而她卻一直被矇在鼓裡。
傷心,痛苦,無奈,灰心喪氣,複雜的情緒一股腦地湧上心頭,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大約是她的表情太過明顯,黎蕊立刻就猜到了秦氏的身份,立馬用膝蓋爬過去,跪在秦氏面前,哭道:“姐姐,請您幫著一起求求老太太,讓妾身留在府裡吧,我已經有了爺的骨肉了,不能讓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