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以儆效尤,怎麼能震懾那些膽大妄為之人?”
白世祖看了一眼陸氏,微微蹙眉,陸氏的表現實在有些心虛的樣子,難道真是她嗎?這個念頭,讓白世祖心裡十分難受,陸氏平日裡表現的也賢良淑德,對白木槿還關愛有加,衣服慈母做派,若真是她狠心要害白木槿,那就太過分了。
雖然他希望白木槿意外身亡,但若是陸氏做的,那又另當別論了,到底是自己的骨肉,被自己枕邊人害了,還是自己一直信任的陸氏,那讓他情何以堪?
白世祖的眼神驟然變得冷冷的,看了一眼陸氏,讓陸氏心裡咯噔一下,恨不得打自己兩下,這個時候竟然說出這種明顯是心虛的話
趕忙補救道:“夫君,妾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太氣憤了,這兩個狗奴才,竟然敢放火燒槿蘭苑,說不得昨晚妾的院子也是他們燒的!”
白世祖又皺了皺眉,陸氏的院子也被人縱了火,這麼說槿蘭苑的火應該不是她讓人做的,白世祖的心才稍稍好受了一些。
此時白木槿卻幽幽轉醒,看到剛剛被撲滅的火,詫異地問道:“這是怎麼了?怎麼我的院子也讓人燒了?”
鴛鴦哭著解釋道:“也不知怎麼的,奴婢突然就感覺的十分熱,驚醒過來,發現小姐的起居室裡竟然著火了,若不是奴婢醒的及時,那今日……嗚嗚……”
白木槿大驚失色,大怒道:“哪個敢放火燒我的屋子?這是來要我命的嗎?好大的膽子!”
“小姐,人已經捉到了,就是這兩個奴才!”瑞嬤嬤說著又踢了那兩個人一腳,力道放得恰到好處。
只聽得那兩人悶哼一聲,就醒了過來。
見到周圍圍了這麼多人,瞬間就清醒了,趕緊爬起來,跪在白世祖面前,求道:“不關,奴才們的事兒啊,奴才們只是路過槿蘭苑,並沒有放火啊!”
瑞嬤嬤走過去,朝兩人心窩子處,一人一腳,踢得他們滾在地上,才罵道:“狗奴才,還敢狡辯,都從你們身上搜到了沒用完的迷香和火摺子,你們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白木槿讓鴛鴦和喜鵲攙扶自己起來,一陣咳嗽之後,才道:“說吧,是誰指使你們的?”
“沒有……奴才沒有啊,奴才不敢,不敢害小姐,冤枉啊!”小廝李全趕緊否認道。
不得不說陸氏找這兩個人是有道理的,雖然只是粗使雜役,但腦子卻活泛,雖然事到臨頭,但還能咬著牙否認到底
“冤枉?瑞嬤嬤,你說要是宮裡出了謀害主子,還不肯承認的,一般都怎麼辦?”白木槿突然饒有興致地問道。
瑞嬤嬤笑了一下,道:“當然是打發去暴室啊!”
“暴室?那是什麼地方?有什麼可怕的嗎?”喜鵲十分好奇地問道。
瑞嬤嬤臉上出現了一些心悸的表情,幽幽地道:“那就是人間地獄啊,哎……進了暴室之後,基本上沒有能活著出來的,就算嘴巴再硬,也不敢不說真話,什麼酷刑都有,刑部大牢也比不上那裡可怕!”
白木槿故作害怕地問道:“那……都有些什麼酷刑?”
“要看犯得錯多嚴重,要是像這樣謀害主子性命的,那進去就先將一雙手指的指甲全扒光,然後再用刀子割上密密麻麻的傷口,用鹽水浸泡,哎呀……那叫疼啊,疼的人都想死了算了,可是還沒完呢,若是不說實話,下面就是釘釘子了,用一根根一寸長的釘子,釘在骨頭上,死不了,但是疼得你必死還要痛苦!”
兩個奴才聽了,汗水都溼透了衣服,光是想象,就覺得疼死了,別說真讓他們過一遍這樣的酷刑。
沒想到瑞嬤嬤還沒說完呢,又道:“當然也有那骨頭硬的能熬過去,但暴室的刑罰真是千奇百怪,還有一種叫碳刑,將碳燒得火紅火紅的,然後就讓犯人從上面走,不能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