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找了一家看上去不錯的飯店,進去之後選了一個包廂,然後就向樓上走去,路過一個包廂時,我向裡面掃了一眼,看到了上午的那個用劍的少年,瞬間一股不安感湧上了我的心頭,這傢伙怎麼在這,難道只是巧合嗎?還是他另有目的。
進入包廂之後,我讓他們先坐下,我去點菜,我到前臺之後,點了一些選單上面的特色菜,然後向服務員問道
“麻煩問一下,我們旁邊包廂的那些武行的兄弟們,是每天都在這裡吃飯,還是今天第一回來這裡。”
“啊,您說那些武行的人啊,他們是在我們這裡長期包的三餐,差不多已經來了有快一個月了。”
快一個月,這個時間和我來到這個鎮子這裡的時間差不多,我繼續問道
“我們這個鎮子裡經常有武行的人來拍戲嗎?”
那服務員搖搖頭說道
“這位帥哥你有所不知啊,我們這裡地處偏遠,平時連旅遊的人都不經常來的,更別說什麼武行的人來拍戲了,本來這前一陣子剛剛有了好轉,結果隔壁鎮子上的幾場打鬥,把我們這的風評又拉低了。加上這裡治安不好,所以來的人越來越少了。”
瞭解完情況,我就回去包廂裡面了,包廂裡面杜鵑和小櫻一直在高興的討論著各種各樣的草藥,段玉在旁邊看著他們,沒過一會菜就上來了,我們吃完飯,小櫻說正好可以去集市上買一些東西,於是我們決定我陪杜鵑和小櫻去買東西,段玉和蘇大叔先回到藥房去。
集市上的人很多,我怕人群把我們衝散,於是一直離他們倆很近,畢竟現在也分不出來誰是敵人,還是要小心為妙,他們倆走進了一家賣煎藥器皿的店裡,我看著這大大小小的器皿,看不出什麼門道,杜鵑和小櫻像是在挑選心儀的物件一般認真,我就在門口等她們倆出來。
不知不覺她倆就逛了一整個下午,買了不少的東西,店家幫我們包好了之後,我們就準備出發回到藥房去。路上看見了一家刨冰攤,現在天氣也很悶熱,我們打算買幾碗刨冰路上吃,我走到刨冰攤前,向老闆要了五份刨冰,兩份打包。老闆先做出了三碗,我拿給了杜鵑和小櫻。我正準備拿我的那碗,卻聽到後巷裡面有人叫喊。
我囑咐杜鵑和小櫻在原地等著,我前往後巷,發現五個人在綁架一個人,四個人正在準備把那個女人抬上車,一個男人站在他們後面看著,我慢慢的向他們走了過去,那四個人衝著我喊道
“你小子快給我滾,別在這裡壞大爺的好事。”
我盯著他們,把拳頭捏緊放在了胸前對他們說道
“你們要是想落個終身殘疾,你們就在我眼前再晃一會。”
他們四個人見我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就先將那個人放下了,從腰間拿出了棍子和砍刀,一臉狂妄的向我走了過來,他們四個人把我圍了起來,衝我說道
“本來大爺我今天只想抓那個女人的,你小子現在非要自己來找事,那就不要怪我們了,不過我們今天心情好,是砍你的胳膊還是腿,你自己決定。”
我看著他們這樣子,不耐煩的說了一句
“你們打架是用嘴啊,廢話這麼多,你們是黑社會還是說相聲的,要不你們集體自首,上街賣藝去好了。”
這番話明顯激怒了他們四個人,背後的兩個人提起砍刀向我砍了過來,前面的兩人也掄棒子向我打了過來,我側身一轉,前兩人的棒子重重的打在後兩個拿砍刀的傢伙頭上,拿刀的兩個人瞬間頭破血流昏倒在了地上。拿棒子的兩個人也瞬間懵了,看到這一幕我瞬間大笑了起來,嘲諷著他們
“你們打敵人打不中,打自己人打的倒是挺準。”
那兩人氣急敗壞的又向我打了過來,我抓住了左邊那人的手和衣領,一把將他擋在了身前,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