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亦晨疑惑的說道:“什麼靈魂,她又是誰。”
灰袍人依舊怔怔的看著下方的長河,喃喃的說道:“只要我守在此處,就一定能看到她重生。”
朱亦晨哼了一聲,說道:“這世上除了九尾天狐沒有什麼人能重生。”
那灰袍人聽到九尾狐的名字終於有了一絲波動,抬起眼看向朱亦晨問道:“你知道九尾狐?”
朱亦晨對上那灰袍人的眸子,頓時感覺一種無邊的死寂傳來。人們常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然而從灰袍人的眼中,朱亦晨只能看到四個字,寸草不生。
“小狐狸是我老婆。”朱亦晨強打著精神說道。
那灰袍人聞言陡的站起,狠狠抓住朱亦晨的手臂問道:“你說什麼?”
朱亦晨皺了皺眉,呵斥道:“鬆開你的手!”
隨著朱亦晨的話音落下,天問憑空出現,向著灰袍人斬去。
那灰袍人看見天問不禁輕咦了一聲,隨即伸手一握,便是將天問抓入了掌中。
“老夥計,好久不見了。” 灰袍人看著天問雪白的劍身,眼中不禁露出了一絲緬懷。
他執劍一揮,一道粉藍色的力量瞬間透體而出,無數絕美的桃花憑空出現,落入了星河之中。
“你,你難道就是那代劍主?”朱亦晨震驚的說道。
灰袍人淡淡的看了朱亦晨一眼,將天問扔回給他,重新坐回了桃樹下。
“你怎麼還沒死?”朱亦晨明白了對方是友非敵之後語氣也是緩和了下來。
那灰袍人彷彿又是陷入了沉思一般,呆呆地看向了下方的星河。
“每個星光都是一個靈魂,而她,又在哪裡?”灰袍人喃喃道。
朱亦晨收好天問來到灰袍人旁邊坐下,試探性地說道:“不出意外的話,她可能是死了。”
據朱亦晨瞭解,那代九尾狐九尾齊斷方才擊殺魔尊,而沒有了尾巴的九尾狐又怎麼可能重生。
“不可能,她是九尾天狐,她不可能死!”灰袍人的聲音忽然激動了起來,“我守著這星光長河就必然能看到她重生!”
朱亦晨聞言不禁一陣沉默,轉頭看向下方的星河。
“你在這裡多久了?”朱亦晨問道。
灰袍人眼中閃過一絲迷茫,說道:“不知道。”
朱亦晨幽幽一嘆,說道:“你知道自己已經死了嗎?”
灰袍人一怔,隨後搖搖頭道:“不重要。”
朱亦晨無奈地站起身拍了拍屁股說:“行吧,那您接著看吧,我先走了。”
“往前走,你會重蹈我的覆轍。”灰袍人淡淡的說道。
朱亦晨離開的腳步一頓,轉過身皺眉道:“你什麼意思?”
“宿命如此,夫復何言。” 灰袍人嘆息道。
朱亦晨心裡一緊,抓住男人的胳膊急道:“你都知道什麼,趕緊說!”
灰袍人依舊無神的注視著下方的星河,自語道:“命運的琴絃由誰撥響,生死的輪迴又因何而轉。”
朱亦晨抓了抓頭髮,急道:“你說人話行不行。我聽不懂啊。”
灰袍人淡淡的說道:“去找她吧,趁還來得及。”
朱亦晨嘴角一抽,不再多話,化為一道流光向著前面飛馳而去。
灰袍人看著朱亦晨匆匆離去的背影,自語道:“掙扎,只會讓過程更痛苦。”
隨後他將目光轉回星河,喃喃道:“每個星光都是一個靈魂,而她,又在哪裡?”
“小蝴蝶還有多遠,快一點!”朱亦晨催促道。
小蝴蝶聞言撲閃了一下翅膀,速度陡然增加了幾倍,朱亦晨即便是全力施展身法都差點沒跟上。
片刻之後,一人一蝶便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