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直播間怎麼謾罵。
現場伴奏依舊在向前推進。
有些詭異的前奏,讓人情不自禁的感到腳底發涼。
“風格好詭異啊!”
“我也覺得,總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這是民族樂器,沒想到亦臨還會民族樂器!”
“民族樂器?”
“沒錯,我們大夏除了一些古典樂器,不同的民族也有屬於自己的樂器!”
“好傢伙,這亦臨還真是深藏不露!”
現場。
伴奏蔓延。
一段童聲帶著青藏民族風味,與伴奏交相呼應。
“咿呀咿呀呦....咿呀咿呀嘿....咿呀咿呀呦....”
當伴奏進行到一定地步時,情緒的渲染也已經完成。
“阿刁
住在西藏的某個地方
禿鷲一樣
棲息在山頂上....”
當觀眾們被歌詞那充滿民族氣息的前奏吸引時,白薇薇已經開始了演唱。
她的音色,本就很清澈,純天然的清澈。
經過幾天刻苦練習,這首歌絕大部分技巧她也已經掌握。
清澈的嗓音中,也透著些許堅韌。
青藏,位於大夏西邊,所以歌詞裡的“西藏”並不會讓觀眾迷茫。
“民謠!!”
“不是吧,這種舞臺上,白薇薇唱民謠?”
“我敢打賭,今天白薇薇必出局!”
“一首民謠也敢拿出來獻醜?小眾東西罷了!”
“雖然你罵民謠,哥很不爽,但民謠的確是小眾歌曲...”
歌詞裡的故事,是一個藏族女孩阿刁歷經磨難,卻並沒有被打倒,反而愈戰愈勇。
白薇薇將歌曲的情緒拿捏的很好。
“阿刁
大昭寺門前鋪滿陽光
打一壺甜茶
我們聊著過往....”
泛白的布衣,純天然的容顏。
她的打扮並不出眾,泯然眾人。
唱腔雖然清澈,卻又不乏柔和,唱地很輕。
白薇薇就那樣孤獨地站在舞臺中央,將自己與全世界隔離。
“阿刁
你總把自己打扮得像
男孩子一樣
可比格桑還頑強....”
一段充滿民族氣息的吟唱過後。
白薇薇的聲線逐漸堅定,減少了柔和。
“這歌詞?我怎麼總覺得有些深意啊!”
“嘶...聽你這麼說,我也覺得應該有要表達的東西,阿刁是什麼?”
“阿刁是一個藏族女孩...”
“嘖嘖,一個女孩子把自己打扮的像男孩子一樣?還和禿鷲一樣棲息山頂?”
“格桑花,一種生命力很頑強的花,在藏語中,格桑是幸福的意思!”
“等等...白薇薇不就是藏族的麼?”
“是啊!”
“該不會...這首歌裡的阿刁,就是她吧!”
“根本不可能,你沒聽白薇薇父母說麼?白薇薇小時候就經常宅在家裡不出門,爹媽辛苦一天,回到家連飯都吃不上!”
“對,白薇薇連爺爺重病都不管,掙錢了也不想著接濟爸媽,她還能是什麼好東西?”
“有什麼好洗的?”
彈幕一條條的劃過。
現場的評委們眼神也凝重起來。
他們是專業的樂評人,自然從歌曲中聯想到白薇薇最近的負面言論。
似乎...另有蹊蹺?
“阿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