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杯!!”
粵省某間小酒館之內。
sky樂隊舉行了一場歡送會。
說是歡送會,他們想歡送的人卻沒有在此。
“白純,我們欠你的,肯定會還你,你的夢想就放心交給我們。”
黃飛躍臉頰紅撲撲的,說話搖頭晃腦,有些醉意。
其餘幾人,除了寧死不喝酒的徐又春,大多也已經醉了。
其中,當屬魏小妹喝的最兇。
同為sky樂隊的吉他手,她與小黑的配合是整支隊伍裡面最默契的,不敢說小黑最捨不得隊伍裡的誰,但她肯定是最捨不得小黑離開的。
她不善言辭,很多想法和情緒都憋在自己心中,從不與他人訴說。
平日裡看起來有些冷血,有些高冷。
但她也是個小姑娘,如今有了喝酒這個發洩方式,她會毫不留情地將自己灌醉,以此宣洩積壓已久的情緒。
“行了小妹,你別喝了...”
阿藍眼神有些迷離,還是把小妹的手按住,制止她繼續悶頭吹酒的舉動。
“別碰我!”
小妹甩了甩手,把阿藍的手甩開,直視他的眼睛,“你不懂,你不懂。”
說著,她就要往嘴裡灌酒。
卻被阿藍焦急地扒了一下手,酒瓶一個沒抓穩,摔得四分五裂。
魏小妹眼神一愣,怒視阿藍。
後者縮了縮脖子,一邊道歉一邊收拾殘局。
“不用!”
魏小妹把阿藍拽回來,自己悶頭收拾起來。
徐又春是隊裡唯一神智清醒的人,他搖搖頭,也開始幫忙收拾這些崩飛的玻璃渣子。
“小妹,你的手被劃破了。”
徐又春動作一滯,看向一塊鮮血淋漓的玻璃碎片。
剛去拿工具回來的阿藍看到這一幕,直接將掃帚扔在一邊,湊上前來把魏蘭扶起來,一臉心疼地看著她手指還在溢血的傷口。
心中不知怎麼想的, 直接把手指塞進嘴巴里吸起來。
魏蘭動作一僵,臉色微微變幻。
下一刻。
“啪——”
阿藍捂著火辣辣的臉頰,委屈巴巴道:“對,對不起啊,我太著急了...”
魏小妹冷冷地用紙巾擦了擦手指,沒說什麼。
“好了好了。”
此時,徐又春已經用掃帚將碎片清理乾淨。
黃飛躍抬起頭,看了看魏蘭的傷勢,並不嚴重,只是一道兩三毫米的劃傷,現在已經開始結痂止血了。
“正好今天大家都有空,我跟大家說件事兒。”
眾人頓時抬起頭,看向隊長黃飛躍。
唯有黃衝躍沒有抬頭。
他距離自己哥哥坐的很遠,兩人之間按彷彿跨越了楚河漢界。
似乎在生悶氣。
至於原因,眾人都不知道。
阿藍正襟危坐,視線還在偷瞄魏小妹那隻纖細的手指。
黃飛躍視線有些複雜,掃視了一週,最終緩緩低下頭,端起酒杯悶頭幹了一杯,這才鼓起了勇氣。
“我明天去一趟島國。”
他頓了頓,見眾人眼中的表情逐漸疑惑、驚訝,才解釋道:
“不過也不用擔心,我儘量趕在總決賽之前回來,不會耽誤我們奪冠。”
短暫沉默過後。
“隊長。”徐又春抬頭問道:“您為啥要去島國?”
大家都知道,這是他們距離翻盤打敗草蝗最近的一次,而正是這非常關鍵的時刻,大家恨不得把一天掰成八瓣用來練習。
主唱竟然要離開?
“是啊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