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海市
市公安局
“徐雷的死為什麼就不能是意外呢!安欣你是不是成心的沒事找事?之前不也是遇見過不少的自然溺水身亡事件嗎?別人可以,難道徐雷就不行?”
市刑偵支隊的成員此時都在辦公室裡坐在一起。
安欣則是站在一旁,一眼就能看得出來貌似跟他們格格不入,剛才開口的人正是張彪。
“別人或許會溺水身亡,可是他是誰,他可是徐江的兒子,而且他電魚也不是一年兩年了,為什麼會突然在這次就電死了呢,更何況你們不是說現場那電魚的電瓶上還有另外一個人的指紋嗎?”
安欣此時已經是臉紅脖子粗,但依然堅定的解釋著他自己的觀點,但他不知道的是,別人根本就不是不認同他的猜測,而就是單純的不想同意他的想法罷了。
“那這件事就交給你去查吧。”
站著的另一箇中年男人開口看向安欣,喃喃說著,那人正是曹闖,一旁同樣站著的還有李響,估計是不想讓他覺得他是那麼的形單影隻。
曹闖說這話時其實有兩個意思,一,不想看到他們因為這一件指紋小事鬧得不可開交,二,就算是真如安欣那樣的想法來看,那也需要證據,更何況徐江背後肯定還有人。
白金瀚夜總會
一箇中年胖子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快步走出白金瀚夜總會大門,而在大門外右右側,不知何時早就有著五六十人的黑社會勢力林立。
這些人並非是雜牌黑社會,所有人都統一服裝,統一發型,幾乎都是寸短黑髮,手中各自持有武器。
當徐江走出大門的那一刻,所有人都齊聲喝道。
“大哥,節哀!”
中年胖子手持一杆高爾夫球杆,淡然無味的冷喝一聲,隨後帶頭走向沙灣而去。
“說屁話沒有用,讓別人也節哀!”
白江波的沙灣地下賭場
隨著一輛黑色轎車的破門而入,一群身穿黑色西服的中年男子隨之衝了進來,正是徐江手底下的那一夥人,而在車上的也不是別人,正是徐江。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整個地下賭場便被徐江手底下的人全部拿下,竟連一個能動都都沒有,就連徐江都一臉鄙夷的瞥了一眼喃喃喝道。
“你是不是傻,都乾死了我怎麼問?是不是虎,是不是虎?”
在徐江一把火解決完白江波的地下賭場之後,屁股還沒做熱乎呢,便收到了一個半白髮老者陳泰的電話,說是有事情找他談,本想拒絕的徐江只因聽到了對方說白江波也在那裡,便答應過去看看,果然到了陳泰的工廠時,白江波早就已經到了那裡。
“泰叔,找我有什麼事呀。”
徐江並沒有請問的意思,而更多的是詢問,陳泰自然明白他現在已經不將自己放在眼裡,早就已經不是當年當年的那個小江了,現在叫江總,所以他表面上說兩家都不會偏向誰,但其實在心裡他就已經偏向了白江波,徐江混了這麼多年,自然也看得出來這些裡裡外外。
“徐江啊,阿雷的事不管是誰的錯,這件事就這樣過去吧,這麼多年你三天兩頭的就往人家沙灣跑,人家也沒說什麼,我看你們兩家就握手言和,化干戈為鈔票吧。”
白江波坐在椅子上,他倒是沒什麼意見,畢竟陳泰出面向著他嘛,但徐江就沒那麼爽快了,本身也就不願意,自己兒子沒了,此時此刻還聽到陳泰如此挖苦自己,偏向白江波,他本身心裡壓著的一口氣這個時候也完全收放自如一般釋放了出來,恕喝指向白江波。
“老白,這次來,我就是來要你的命的!”
“泰叔,這件事如果你不插一腳,那以後我還是尊敬你一聲叔,若是你要攔著我為我兒子報仇,那我就只能讓你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