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第三件事,雖然說我林刁是第一次做這個咱們京海的市委書記,但同樣我也是土生土長的京海人,京海的發展,我還是放在心上的,心心念念。”
“在座的各位大傢伙有的也知道,我林刁在這之前是個商人,資源人脈這一塊自然不用說,我希望為了咱們京海的發展,我們的政法機關可以在合法的情況下,成立一個基金會。”
“基金會的目的,各行各業或者是老百姓或者是商人,只要在京海,只要符合投資標準,都可以來咱們政府的基金會貸領一筆自己需要的政府基金,錢上不封頂,但得在自己經濟承受範圍之內方可符合規定標準。”
“貸領的錢,按照一年百分之三的利息歸還給政府就可以,每年可以只還利息,為期五年,第五年按照之前每年還款的金額減去,剩下的就相當於是本金。”
林刁喃喃說著,他還沒有說完,臺下就已經目瞪口呆,一片不敢想象詫異的眼神看著臺上。
一旁的鄧松額頭已經冒出冷汗,想說什麼來著,話到嘴邊又沒能說出口。
不只是他,大部分政府官員的臉上都是不可置信,這新來的市委書記,一來就玩這麼大?如果說前面兩件事還算說得過去,那這第三件事真的是雷霆一擊啊。
直接可以說是將他們的思想完完全全的按在地上摩擦呀,貸款,就這個年代的經濟,誰他媽敢貸款,銀行都不敢這麼幹。
而且再加上要建設修路,市政府的經濟顯然就拉不開呀,別說到時候路修不成,連衣服都穿不上,到那個時候可就真的完犢子了。
鄧松的顧忌也是來自於此,雖然江濤上來的這段時間沒做什麼大事,但政府的經濟顯然也是消耗嚴重,如今已經是快要見底了。
“老林……”
想了想,鄧松還是決定告訴他真相,因為他不知道林刁接下來又會說出些什麼讓人驚掉下巴的賠本買賣。
但顯然還沒有等他說完,林刁揮了揮手將他打斷。
“老鄧,我知道,有分寸。”
“各位,我給你們立個軍令狀吧,我現在說的這三件事都可以作為呈堂證供,我可以負法律責任的告訴你們,這三件事不管到什麼時候都完全有用。”
“如果兩年之內做不到這三件事,我自己從這個位置上滾下去。”
“還有,特別在這裡提醒一下工商局的同志們,我知道你們辛苦,以後的市政府的福利優先向你們提供,但是有一條,絕對不允許向老百姓索取任何其他利益,也不要出現拖工、拖證的情況,如果有,老天爺都不給面子,自己給我滾蛋,京海市政府從今天開始不養閒人。”
“有什麼困難跟意見都可以直接向政府反映,我來解決,但絕對不能身在其位,不行其事,一旦發現,絕不姑息。”
“從明天開始各位同志們就可以開工了,各位同志們還有什麼意見跟建議嗎?”
直到林刁這些話完全說完,下面的人大部分也都沒人開口說話,看上去就像是一切都在他們掌握之中一樣,風平浪靜的靜靜地看著一個小丑在這個臺上唱獨角戲。
對於他們這些老黨員來說啊,這個二十歲出頭的市委書記,不過是運氣好一點的年輕小子罷了,照他這樣幹下去,市政府保證不到一個月就揭不開鍋了,顯然也沒必要去跟他抬槓了,大不了一個月之後重新面對新的市委書記就好了。
林刁的雷霆手段雖然強硬,但若是沒有足夠的資金跟人脈,根本撐不到十天,更不要說什麼一個月了,若是他自己來幹這種事,估計三天就得走人。
所以有一部分人根本就沒有對林刁所說的這三件事有太大興趣,完全就把他當成了跳樑小醜,只是嘴上不說罷了,畢竟人家是市委書記嘛,自己心裡知道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