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恰恰就是方正華為官之道,以惡制惡,以暴制暴,講道理咱們也講道理,但有些人講道理肯定是講不通的,講不通的時候呢,那就只能不講道理了,解決不了問題,那就解決出問題的人。
你們不是喜歡什麼事都插一腳嗎?現在正好,你們想打,那就自己去打好了。
而有的人聽到這個聲音,目光都愣住了,有驚訝、有震撼、有疑惑、有不屑一顧、有挑釁,有興奮高興,但尤其是那個市委副書記趙立冬,他的表情可謂是獨具一格,看著林刁那沒有回頭的背影,他就皺起了眉頭,這個傢伙的手段他是親眼所見過的。
找他私底下解決?是單挑?還是群毆?又或者說比人脈?比權利?
顯然,沒有一樣是他擅長的,也沒有一樣是他比得過的。
特別是那些見過或者說聽說過他名聲的官員,個個都是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樣,紛紛搖了搖頭。
突然,某一股壓迫感突如其來,直接撲到了他們臉上,林刁微微站起身來,微微笑了笑之後轉身面對著後面那些官員與商人。
“各位,在下林刁,或許年紀不及各位一半,不過在在下看來,花瓶之所以能盛水,盛水的多少,並不是在於它的外表有多好看,而是在於花瓶的直自身容量的大小。”
“諸位若是有何不滿,儘可上前試之。”
“緝毒行動本就艱難困苦,而各位身居高位竟還在這裡爭名奪利,分庭抗禮。”
“社會離亂,奸臣當道,再無盛世,如此這般,那才是真正的不順我心。”
“在京海的時候,在下只是一介草民,那個時候我發現啊,生在底層的人吶,一輩子只能被人踩在腳下。”
“當今天下,如今的社會已然成為了種個形式,站著高處的人從來都不會俯身向下看,而站著底處的人只能隨波逐流,抬頭看見的只能是那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山峰,至於上面是什麼風景,有什麼,他們全然不知。”
“這種叫順勢,而大部分人喜歡逆勢,其實也談不上喜歡,或許應該叫做莫可奈何,人云亦云,一輩子為了家庭,為了妻兒老小辛苦奔波,殫精竭慮,都是對這個所謂的社會形勢的莫可奈何。”
“而在座的某些人,在這個時候做的卻是大口大口的吸食著那些底層的鮮血,就連骨頭渣子也不捨的吐出來。”
“不是在下清高,坦白說,違法的事情如果我想做,在座的各位沒有人能制裁得了我林刁,但是小子不能,也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