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刁向身後的小弟招了招手,小弟也明白他的意思,隨手拿過旁邊三把雨傘遞了過來,林刁接過雨傘之後便徐徐向安欣李響二人走去。
“不是我說老安,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下這麼大雨也不怕感冒啊你們。”
少年將雨傘向二人遞了過去,李響倒是欣然接過雨傘,或許對於他來說這些事都無足輕重吧,又或者是說這些事對於他來說見怪不怪,若不是為了等安欣這個天真二貨,估計他也跟著一起回市公安局了。
安欣此時還是一臉的死樣,皺起眉頭,貌似他有一百個不理解一百個大震驚一般微微抬頭看向林刁,喃喃開口。
“市公安局的安排我們都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還有,為什麼你會知道張大慶也在其中,下面死的那個李青又是怎麼回事。白江波的兒子被綁架,他一聲不發,就連這個營救現場他也沒出現。”
安欣雖說沒有直接發問,但是個人都能聽得出來,很明顯是覺得他林刁就是這案件的策劃者。
林刁看著安欣呼了口氣,咬了咬嘴唇,喃喃開口說道。
“這件事很簡單啊,李青,張大慶二人根本就沒有必要去殺白曉晨,他們背後肯定有人,但他們既然選擇了綁架白曉晨,那麼就只有兩種結果,要麼成功,要麼失敗。很顯然啊,他們是後者,既然任務失敗,那等著他們的就只有被警方抓捕或者是被滅口。就算是沒有警方,他們也一樣難逃一死。”
“如果他們兩個其中一個落在警方手中,你不會天真的以為老高會放過他們吧?他們的結局從一開始就已經註定了。李青如何死的我不清楚,但大家都可以看得見,剛才張大慶全身是血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這件事你還要說是我乾的嗎?”
“我跟你們兩個認識的時間雖說不長,但也不短了吧,我林刁再如何不濟,請問安警官,在這段時間內我林刁可有什麼對不住你的地方?又或是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讓你如此的對我小心翼翼?多加懷疑呢?”
“若是安警官覺得不屑與我林刁交友,自覺交友不慎,大可直說,何必如此猜疑。我不是老高,你我之間也並沒有什麼利益交往,我是把你安欣跟響當成知心朋友,這才多次相告,安警官,你為什麼一定要有所失才能有所悟呢!”
此時此刻的林刁顯然已經在翻牌的邊緣上徘徊了,說完這些話的林刁也並沒有渴望得到安欣一些什麼話,對於他來說,這些確實一點都不重要,高啟強也好,安欣李響也罷。他都並不在乎得失,一開始他也以為高啟強是自願走那條路的,但現在看來哪有什麼自願,若非生活所迫,誰願意每天提心吊膽,刀口舔血?
眼看安欣並沒有想要開口的意思,林刁微微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安欣之後將目光放在了一旁的李響身上。
林刁一邊轉身離開,一邊喃喃開口說道。
“接下來的日子,安欣警官若是還一向如此,那可就有得玩了!”
從一開始離開到最後看不見林刁的身影之後,安欣還是一言未發,一旁的李響喃喃開口沉然道。
“安欣,想什麼呢你,你該不會真的懷疑是老林乾的吧?”
安欣擦了擦眼角的淚花,喃喃撇嘴道。
“不會,他還沒那本事,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那小子什麼都知道,這件事難道真的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嗎,說出來你相信嗎?”
安欣說完一把將李響左手上的雨傘,隨後走上了自己的車,李響連忙緊隨其後。
怎麼說呢,安欣這個人呢多半是有點天真,執著,在有著安長林,孟德海鮮二人的保護下多了幾分聖母心,就感覺這個京海,甚至是整個社會都應該是一片光明。
對於林刁的話他不是聽不懂,而是不想聽,不敢相信,如今他甚至是在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