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就走了呢?”
很明顯,張彪有些不想放人的意思,下意識的將手銬的意思收了起來,貌似安欣必須給他一個理由,否則就算是局長副局長都來了,那也不好使。
安欣走了上前,一臉淡然的看了一眼前者,遞過去一份口供,喃喃說道。
“自己看看吧,這是隔壁錄下的口供,還有那些刀槍棍棒都是那些所謂的黑社會份子帶過來的,跟他們並沒有半毛錢關係,而且徐江也並非他們殺的,監控甚至是監控不到是什麼人出的手。”
“我的張大隊長,就這樣你還想怎麼樣,他們這說輕了屬於是打架鬥毆,說重了是防衛過當,那些人才是先動手的人,武器也是他們的,而且這上面是誰下的放人命令,你不識字嗎。”
安欣的話讓張彪頓時無言以對,那是因為他看到了安欣遞過來的放人單上,簽字的是孟德海,而且曹闖的簽字也在上面,並且如果按照安欣說的這個情況的話,他們四個確實是不需要進看守所,最多就是錄個口供就可以走了,就這也還要看別人願不願意配合。
“但是徐江死在了現場,這件事跟他們肯定脫不了干係呀安欣,你是幹刑偵的,你不會不懂這個道理吧?”
張彪喃喃開口又道,他想了想還是有些不願意,畢竟那可是一條人命,就算是他們跟徐江的死並沒有直接關係,但徐江是因為什麼去的那裡,又為什麼會找上他們,這些問題跟高啟強幾人難道就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嗎?這顯然說出來誰也不相信。
安欣嘆了口氣又道,“徐江,白金瀚大老闆,大中午的不在家睡覺,跑來舊廠街菜市場,你說他是來幹嘛的?還有那個瘋驢子,你忘了?前段時間剛剛從派出所放出去,結果現在又有他。”
“你不覺得這些事情很巧合嗎,巧合得都不成樣子了好嗎,這不就很明顯的一件事嗎,徐江讓他的手底下小弟來殺林刁,然後高啟強他們之前救了林刁。還讓他進了監獄,這次出來就直接來找他們報仇,然後打著打著,徐江被不知道什麼人給開槍擊斃,為的就是栽贓嫁禍給他們,讓他們來背這個鍋,然後真正的兇手好逍遙法外,我的張大隊長,不知道我這麼說,你能不能理解過來。”
安欣一下子說了這麼多話,此時已經是臉紅筋漲,隨手便拿起桌子上的手杯喝起了水,顯然那杯子是張彪的。
張彪瞥了一眼,微微起身看向高啟強,掃了一眼手上的放人單之後還是緩緩向前者走了過去。
給高啟強解開手銬之後,張彪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拿著手中的放人單便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安欣看了一眼之後並沒有太過在意,因為他知道,如果高啟強他們真的是殺死徐江的人的話,那麼孟德海他們絕對不會開這張單的,再說了,他們手上確實是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他們四個就是幹掉徐江的兇手,就連打架鬥毆,那都是對方先引起來,先動的手,這個監控器裡面就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再加上林刁剛才的口供,他只是剛好路過,結果看見高啟強兩兄弟跟唐小龍正在被幾十個人打,他這才衝上去幫忙的。林刁還說了一句,“如果是他跟李響同樣遇見了今天這種情況,作為兄弟他們會不會上去幫忙?如果今天在這裡的是你們兩個,我林刁也會如此。”
也是因為林刁的一句話,他跟李響才決定放他們幾個人走的,這才剛剛準備放,結果上面就來了通知,好巧不巧,這個順水人情他們就直接做了。
林刁的話當時讓他們都愣了愣神,其實他們都在心裡給了一個答案,“會。”
其實這個答案他們給的也並不完全是林刁,還有一部分原因是給他們這身警服,別說他們作為一名警察,遇見這種事情他們會不會管,就算是他們沒有這身衣服,作為一個社會青年,他們也不會袖手旁觀,更何況是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