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後來,楊香迎手頭緊了就去找增叔,弄一回,拿點錢。
頻率不太高。
大概除了原主,沒別人發現。
楊香迎沒叫原主真看見,她自以為原主不懂,她說兩句就糊弄過去了。
實際上原主懂。
可原主覺得太丟人了。
原主不知道自己身世,把楊香迎當親媽看待,又從小被楊香迎pua,她對發現母親偷情的事,覺得很羞恥,當然也不會跟別人說。
所以沈家鎖一直都不知道,他不行的時候,他老婆跟行的人搞了。
沈初一說完,原本也聽到了腳步聲,想要叫人過來幫忙打死這個死丫頭的沈家鎖,愣住了。
他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沈初一。
沈初一:「爸,你信我,我媽跟增叔真的只是借錢,那回他倆在屋裡待的久,真的是我媽在幫增叔縫衣服,真沒幹別的……」
腳步聲已經到近前來。
沈初一的聲音一點都不小,來人聽得清清楚楚,尷尬得不知道怎麼才好。
沈初一卻是一回頭,又驚又喜,焦急地說:「大伯孃、四伯孃,你們來得正好,我爸……我爸誤會我媽了,給我媽一腳踹得起不來,肯定是扭住腰了,我爸自己也摔成這樣……我這才剛回來,都不知道怎麼辦。我去把我家的平板車推出來,你們幫幫我,把人抬上來,拉去顯豐叔那,叫顯豐叔看看行不行?」
大伯孃趙鳳月和四伯孃曹婷婷對視一眼。
大伯孃趙鳳月連忙說:「那你快去。這可真是,有啥話不能好好說,香迎不是那種人,家鎖你是不是多心了,你親眼看見了?」
四伯孃曹婷婷也勸道:「這事可不能亂說,名聲影響多不好。我上回看見香迎從顯增那院子出來,說是做飯沒蔥,掐把蔥,我都沒跟別人說過。香迎你也是,顯增那人好毛手毛腳的,你還老往他那湊,也別怪家鎖誤會。還有我老早都想說了,香迎你瞅瞅你這衣裳,上歲數了還穿得這麼緊,那胸跟奶孩子的小媳婦似的,村裡走一圈,那些老光棍眼珠子都只差沒黏在你身上。難怪別人說閒話,你自己也多注意點。」
「我沒有……」
楊香迎疼得說不出來話,這樣子看起來更像做賊心虛。
沈家鎖氣得臉紅脖子粗,腿劈叉動不了,手卻還閒著,他一巴掌甩過去,打得楊香迎半邊臉頓時腫成五指山。
沈初一從家裡拉了板車出來。
人力板車,上面還鋪上了被褥。
大伯孃趙鳳月和四伯孃曹婷婷一看就說:「看看初一多有心,還知道鋪上被子。你倆快別鬧了,趕緊去顯豐那看看傷得咋樣。」
然而,沈家鎖再怎麼也是個大男人,一百四五十斤。
楊香迎豐腴點,也是一百三四十斤。
大伯孃趙鳳月年級大了,四伯孃曹婷婷是沒幹過多少農活的人,都沒啥力氣。
沈初一倒是村裡出了名的力氣大。
可她一個人力氣大也沒用,她那邊一用力,趙鳳月和曹婷婷這邊就脫手……
「噗通!」
「噗通!」
在把沈家鎖和楊香迎一人又摔一次之後,四伯孃曹婷婷說:「咱這不行,我去叫人來幫忙。」
這裡是在村東頭,有點偏。
但一個村子總共也沒多大,曹婷婷沒一會兒就叫了一堆人過來。
只聽她一邊走一邊跟人說:「家鎖多心了嘛,也不知道聽誰說的風言風語,說香迎跟顯增不乾不淨,家鎖氣了就打香迎……哎你瞅見顯增捏香迎的腚?哎呀那顯增跟誰都毛手毛腳的,我都說了,香迎從顯增屋裡出來,真是有別的事,顯增一個人,有些女人的事兒他幹不了,香迎去搭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