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實力竟然如此之強,本來不想動用最後的手段的,是你逼我的。”
閆培良見拿不下宋修遠,似乎要放大招了,只見他嘴裡唸唸有詞,一道道光芒從廣場的方向飛過來,融入了他的身軀。
宋修遠放眼看去,那些光芒的來源正是廣場上的那座女神像。
此時閆培良的狀態就如同之前的申東鳴一樣,隨著光芒不斷融入他的體內,他身上也散發出了光芒,只是遠比申東鳴身上的光芒要亮,二者之間的差距如同皓月與燭火。
宋修遠頓感不妙,申東鳴當時能夠以後天之身發揮出先天境界的實力,而現在本來就是先天武者的閆培良若是進入那樣的狀態,那樣自己就危險了。
宋修遠全身的火系真氣輸入到寶器斬嶽刀之內,用力一斬,一道巨大的刀芒瞬間便脫離刀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斬了過去。
這道刀芒長有一丈,刀芒所過之處,氣溫急劇升高,瞬間將周圍寒冷的空氣驅逐了開來,這時候,北疆好像來到了夏天。
面對宋修遠的先天戰技,閆培良不敢大意,施法瞬間被打斷,手中的棍子再次揮動,一個水盾便出現在刀芒路徑之上。
噼啪……
水盾直接被斬滅,玄陽斷海刀絲毫沒有減速,依然斬向閆培良。
閆培良手中棍子此時變成了法杖,一道道水系法術被施展出來,不斷阻攔玄陽斷海刀。
在施展了數十道法術以後,玄陽斷海刀的威力減小了不少,但是依然斬中了閆培良。
待煙霧散開,閆培良已經倒在地上,口中的鮮血就和不要錢的一樣流出,而手中的那根棍子或者說法杖,此時上面有著一道深深的刀痕,再深幾分,棍身就要被劈成兩段了。
閆培良掙扎著站了起來,沒有再出手,而是轉身向著神像所在的地方騰挪過去。
宋修遠則直接追了過去,打虎不死,必受其害,閆培良必須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