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馬車裡的宋修遠正要前往較技場,但是半路上卻堵車了,宋修遠問車伕怎麼不走了,車伕回道前方有鬧事的,把路給堵了。
宋修遠從馬車上下來一看,果然前方聚集了不少人,秉承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原則,宋修遠也過去湊熱鬧。
“白姑娘,你爹現在也受傷了,你白家商會也保不住了,若是你願意嫁給我,咱們就是一家人,我肯定願意幫你。
怎麼樣,考慮一下吧。”
只見人群中,一個錦衣華服,相貌周正的青年這樣說道。
身邊還有幾個陪從,聽了他的話以後趕緊附和。
宋修遠一看這配置,就是標準的惡少啊。
再一看對面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白月玲,此時她一臉嫌棄地說道:“閆行羽,你別痴心妄想了,我就是死,也不會嫁給你。”
一聽這話,惡少閆行羽臉色立刻便拉了下來。
“既然如此,那就三天後見,到時候有你求我的時候。”
見人越來越多,閆行羽直接帶著自己的隨從離開了。
白月玲和身旁的人也推開人群,向外走去。
圍觀的人見鬧事的雙方都離開了,也慢慢散去,宋修遠碰見熟人,總不好不打招呼。
“白姑娘,又見面了。”
白月玲正思考著什麼,冷不丁聽見了這個聲音,猶如受驚的小鹿一般向聲音的主人看去,沒想到竟然是之前救過自己的宋修遠,連忙回應道:
“宋公子,又見面了,讓你看笑話了,本來想著找時間親自感謝你,只是這兩天遇到了一些事情,便沒有騰出時間來。”
宋修遠倒沒放在心上:“白姑娘客氣了。”
“小姐,那件事可以請宋公子幫忙啊。”
二人說話間,一旁的隨從小聲地對白月玲說道。
白月玲聽了隨從的話,一臉為難。
宋修遠又不是聾子,她二人的對話也沒有刻意避開宋修遠,見白月玲有難言之隱,便主動開口道:“白姑娘,可是遇到什麼麻煩了?需要幫忙的話,儘管開口,只要不超出宋某的能力範圍便是。”
見宋修遠如此坦然地開口,白月玲便開口道:“此處不是說話之地,宋公子若是有時間,咱們便找個地方詳談。”
“好。”
宋修遠答應了。
……
悅來大酒樓。
此時宋修遠二人便在悅來大酒樓找了個單間,隨從則守在門外。
隨意點了些下酒菜,白月玲便開口道:“宋公子,相信你也看到今日在大街上發生的事情了,與我有爭執的那人是閆家的大少爺閆行宇。
閆家與我白家一般,都是開商會的,近些日子閆家商會與我家白龍做了一筆生意,只是我家負責此事的人突然出了意外,連同貨物一同消失。
閆家則趁機發難,若是貨物沒有及時交付,就要報官,賠償他們的損失,只是我家現在資金無法週轉,他們便想要吞併我家商會。
我爹懷疑這件事情本身就是閆家策劃的,以前已經有兩家小型商會被閆家吞併了。
於是我爹便放出話去,要白龍商會賣給別人,閆家怕逼急我爹,便與我爹定下了賭局。
雙方派人比試三場,三局兩勝,若是我家勝了,他們便給我們三個月時間去籌措資金,若是他家勝了,以後白龍商會便併入閆家的商會。
此番我正是準備前往較技場,看看能不能招攬到實力強大的武者,代表我白家出戰。”
白月玲將事情原原本本地講給了宋修遠聽。
宋修遠聽完總算知道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便開口道:“原來如此,白姑娘是想讓我代替你們出戰一場?”
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