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個……”
光頭強結巴兩句,拍著吧檯吼道:“你,沒見到大小姐的酒杯空了麼?趕緊的,再調一杯來。”
調酒師趕緊唯唯諾諾的應了,往調酒壺裡倒酒的時候順便在白酒裡涮了涮自己剛剛打手槍的手指頭。一邊調酒,一邊用眼角的餘光看著光頭強和大小姐。還好,這兩個人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小動作。
調酒師偷偷的笑了笑,繼續耍寶似的玩兒起調酒的花樣來。
“不過什麼?”楊子露聽著光頭強說話的味道不對勁,趕忙問道。好不容易設下的一個圈套,已經耗費了楊子露那胸大無腦的腦袋裡幾千個腦細胞,剩下的腦細胞已經不足以支撐再想出來這麼“完美”的計策了。
“我們忘了,還沒來得及通知蕭雨,說他的馬子在我手裡……”光頭強嘿嘿的乾笑兩聲,說道:“我這就派人去通知。馬上就去,一定不能耽擱了大小姐的好事。”
“派人去?虧你想得出來。打電話吧。”楊子露一邊說著,從衣兜裡掏出新近才買回來的愛普五,那個咬了一口的蘋果造型的logo燦燦生輝。
有關蕭雨的很多訊息,楊子露是從袁厚那裡打探來的。也算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大小姐,您的酒。”調酒師滿臉堆笑的把調好的酒水送到楊子露面前,看著裡面那一對旋轉的泡沫裡面隱隱約約有著自己手指頭上粘上去的無數子孫,心裡美滋滋的得意之極。
藍月亮酒吧是一幢兩層的建築,從外面看被燒了半截的原木擋著,不明底細的人根本就看不出來。
一樓是酒吧,二樓是辦公室。
公的辦母的,母的辦公的,辦公室。簡稱炮房。
一溜的兩排十幾平米的小包間,現在還不是人丁興旺的時候。最忙的時候是晚上十點半以後,大概房間的使用率會達到百分之三百左右。
最然不是人丁興旺的時候,偶然也會傳出嘿呦嘿呦的聲音,以及客串著冒出來一串乾巴爹的聲音。
一個半邊光頭半邊梳小辮的對半分的男的伏在一個滿腦袋小辮子的人後背上喘著粗氣,休息足了,兩人又攜手衝了個淋浴。這才穿好衣服,人模狗樣的坐在床上。
對半分掏出一個三五的煙盒,彈出一根菸來美美的吸了一口,這才對小辮子說道:“你用不用來一隻,加了料的。”
“討厭。我已經戒菸了。”小辮子臉色羞紅的說道。
“那算了。省下了。剛才看你比往常興奮的多啊,是不是在泳池裡喝了一肚子水,辦起事兒來特別的有精神?”對半分笑著收起菸捲,看著小辮子還有些圓滾滾的小腹說道。
小辮子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摸了摸被蕭雨砸了幾棍子的腦袋,說道:“討厭。光頭哥吩咐咱們看著那個女的,你卻在這裡假公濟私的欺負人家。討厭。”
“那我欺負那個女的去。”
“你敢?你個沒良心的。為了你我把我女朋友都踢了,你不能做對不住人家的事情麼。”
“……”
“咣噹!”
對面緊閉的屋子裡面傳來一個重物倒在地上的聲音,小辮子和對半分兩人對視一眼,暗道不好。對面的房間裡是那個劫持過來的小妞,光頭哥還指望著這個小妞把蕭雨引來狂扁一頓,順便吞併了他的游泳館。這麼重要的人質,兩個人負責看管著,一定不要出了什麼事才好。
二話不說,兩個人都彼此明白對方的心意,掏出鑰匙衝了過去。
小辮子好不容易開啟把門的鐵將軍,推開門一看,只見那個被劫持來的小姑娘甘甜甜被一塊破布堵著嘴,雙手反剪著被困在一把帶靠背的椅子上。連帶雙腿也從腳踝部位用兩根尼龍繩捆紮的嚴嚴實實的,斷然沒有掙脫了跑出去的可能。看樣子大概其是這小姑娘掙扎的